坤的无上权力，而不是成为一个禁锢在无尽岁月里的活体囚笼。
老年的汉武帝看完这些评论脸色铁青。
他想起了他的太子，那个因为巫蛊之祸死的太子。
“长生…长生…”他顿了顿，眼神中掠过一丝深刻的痛楚，仿佛透过时光看到了那个温润敦厚的青年。
“…若失其本心，化而为怪，纵寿与天齐，又有何益”
这话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疲惫。
终归是……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