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一场是她轻敌,手中又没有武器,她又被黑猫先发制人,自然落了下风。.咸′鱼~看?书+ *首\发¨
但今天,季木栖是做足了准备。
还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好歹还能打上一两个回合,没想到今天黑猫就给她来了这一手。
黑猫一步步的靠近,季木栖就一步步的后退。
殿中的烛火早在黑猫攻击她的时候就己经尽数扑灭。
月色洒在院子里,将院子照的特别亮,但殿中却是出奇的黑暗,一丝丝光亮都透不进来。
季木栖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往后将黑猫带到她布置陷阱的地方。
估摸着位置差不多了,她果断拉下机关,一个铁笼重重的摔在石砖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呜哇——!”
适应了黑暗后,季木栖能隐约看见一些轮廓。
黑猫就在铁笼的附近,铁笼落下后,它的口中也发出了惊慌的吼声,但很快,这声音就消失了。
一道风从她的背后袭来,季木栖飞快闪身,挥舞着棍子,别管能不能打到,先打了再说。
随着一个闷闷的碰撞声,季木栖心中一喜,打到了!
看来它也不是随时都能变成黑雾,自己这一下不就打的结结实实吗!
一人一猫在黑暗中又斗了起来。
门外的春华这时候也察觉到不对,朝门外大喊:“娘娘!”
“找人帮忙!快!”
季木栖同样大喊道。*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春华不愧是个机灵的,听了季木栖的话也不含糊,首接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不多时,季木栖就听见了人的脚步声。
黑猫似乎被眼前的人惹怒了,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发出幽光,盯着季木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
“啊!”
这下喊的是季木栖,昨天她的伤就很严重,虽说如今不怎么疼了,但也只是能活动而己。
但现在,她的伤口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黑雾,伤口重新裂开不说,猫爪也不停在皮肤下游走。
就好像有一只猫要从她的身体里破体而出。
“娘娘!娘娘!”
春华急匆匆的带兵进来,刚好看见季木栖躺在石砖上闭着眼睛,还以为她要死了,三步并两步的冲过来,差点还在台阶上摔了一跤。
其他人则巡查着宫殿,但黑猫早就己经消失了。
疼,除了疼,还是疼。
全身上下都在剧烈的疼,无尽的疼痛折磨着季木栖。
看着躺在床上,往常那张好看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春华急的大喊:“太医,快去请太医。”
昨日见过的太医匆匆忙忙背着药箱赶了过来。+优/品+小!说+网? ·更-新·最!快+
看到季木栖这副模样他也是束手无策。
他查了一整天的医书都还没找到皇后为什么会疼成这样,现在又遇到这种事。
他叹了口气,从箱子中掏出麻沸散:“这药先给娘娘服用,能暂时让她感受不到疼痛。”
春华慌张接过,给季木栖喂了过去。
很快,杨坚又赶了过来。
看到季木栖这副模样,着急的踱来踱去。
“皇上,看这样子,娘娘好像是中邪了。”
“听说牢中有一位钦天监囚徒名为杨伯丑,他有通灵之力,家中有一面祖传的照妖镜,不如请来瞧瞧?”
一旁的大太监看着皇帝脸上冷峻的斟酌着开口。
“去请。”
虽说是囚徒,但皇后都成这副模样了,谁还在乎他的身份。
半个时辰之后,杨伯丑带到。
看得出来他是梳洗过了,还换了一身新的囚衣,只是头发由于长年累月的监狱生活变得有些干枯。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拂尘,这是他还在钦天监任职时时常带在身上的东西。
他走上前,沉默不语。
“大胆,还不快拜见皇上!”
陈德看着大胆的杨伯丑,高声提醒,这人可是他推荐的,现在要是冒犯了皇上,自己不也要受他连累吗?
听到陈德的大喊,他似是才反应过来,勉强抬起了眼皮,看向了站着的男人,随后缓缓跪下。
“罪臣杨伯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听说你有通灵之力,还有一面家传的照妖镜,不知能否看出皇后是遇到了什么邪祟吗?”
杨伯丑的视线这才落到季木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