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婿和岳父见面了啊。
“那我们先走了。”阮棠笑着说。
走出了学校,阮枫松说:“林奕忱这名字好耳熟,他挺狂的。”
阮棠心里咯噔了一下,她爹不会这么机敏吧,挺狂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
“哦,我刚才我听办公室老师说了,他的成绩很好,参加竞赛厉害。”
“是啊,全年级第一。”
阮枫松说:“那有能力就不叫狂,这叫自信,比起刚才那个打篮球的,我就更喜欢这个了,不是绣花枕头。”
虽然没有挑明,但阮棠总觉得有暗示的意味。
“是吗?”
阮棠在心里想,那可真是巧了,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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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成绩出来,阮棠依然在班上三十名左右。
不过依照专业生的标准,这样的成绩算是很好了,考艺术类的学习都没问题。
考完这周,阮棠约林奕忱出去玩,她觉得再不放松一下,自己得疯了。
阮枫松最近旁敲侧击问她‘打篮球的那个人’,连着目标都错了,她非常的安心,回答的理直气壮。
这次是去城郊的度假村,周六去,晚上住一夜,周日下午再回市内,一行有□□个人,那边有个露天的温泉,还可以烧烤和打麻将。
算是不错的休闲地方。
要是搁在以前,林奕忱绝对不会去的,不过嘛,今时不同往日。
两个人交往,当然得和彼此的圈子打交道。
理科实验班的都认识阮棠,看到她站在走廊,会很自然的去提醒林奕忱。
林奕忱和阮棠的朋友,不是一路人,他只是单纯的陪着人。
几个人坐下打麻将,林奕忱坐在阮棠旁边,倒是没有不耐烦。
他以前不会,但是看了两三圈,也琢磨清楚了‘胡牌公式’。
阮棠只看自己的牌,不会去想上家下家的策略,每次都一顿乱打。
她犹豫了下,抽出二筒’准备丢下去,被林奕忱碰了一下手,点了下她右手边的那张。
阮棠马上意会,换了张打下去。
有了个军师,她胡牌的概率成倍上升,而且不会给人放炮!
几圈下来,她居然胡牌的最多。
李红旗说:“不错啊,想不到他是高手。”
阮棠说:“才不是,他没打过麻将,第一次看。”
几个人看向林奕忱,在看到对方点头后,都觉得很惊悚。
这么夸张?
“这不可能。”李红旗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有什么不可能,天赋高,聪明,数学好,你当然不理解。”
李红旗:“”
就打个麻将,怎么还开始人身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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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知道阮棠和林奕忱在一起,只开了一间房给两个人。
阮棠以为至少得是两张床,看到只有一张大床愣住了。
她一个人去找了服务生,重新抱了一床被子过来。
“今天你睡床,我睡在沙发上。”
一米八的双人沙发,室内开着空调倒不会冷。
林奕忱说:“你睡床上吧。”
“哎,算了吧。”阮棠比划了一下说:“你在这儿腿都伸不直,这太可怜了。”
林奕忱走到床边,两米多宽的大床,他声音淡淡的说:“你睡床上,我们一人一边,你是不是不放心我?”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就这样吧。”他做了决定。
两个人睡上去,中间果然空荡荡的,相互碰不到对方。
“你放心我,我就放心了,我本来不太放心自己。”
“”
好啊,不错都会调侃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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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忱早上醒来,就感觉到手臂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