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陆云笙便不小心踩到了被丢的到处都是的玻璃珠,当时天刚蒙蒙亮,地上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x*s\c_m?s_w·.?c^o·m+
赵国栋出来的时候只看见陆云笙躺在血泊里,慌忙的想要把人送进医院,可是天实在太早了,根本没有车过来。
最后只能去敲了村口大夫的门,可是还是晚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得知这个消息的陆云笙哭的撕心裂肺。
赵国栋抱着她心里也不好受,他很期待自己和陆云笙的孩子,和从前不一样,这一次无关性别,只因为是云笙的孩子。
陆云笙受的刺激太大,醒来没多久又竭力晕在了他的怀里,大夫给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后,赵国栋便抱着人回了家。
村里的设施实在简陋,赵国栋不放心这里的大夫,准备等天亮了以后带她去县城。
回家以后赵国栋看着满地的玻璃珠双眼猩红,安置好陆云笙以后,便怒气冲冲的把熟睡的赵小花揪了出来,恶声恶气的质问,“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这个贱种扔的玻璃珠,还是你那个死娘,老子要打死你们!”,此刻他看起来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本来陆云笙让赵小花装装样子,但是看见他这副模样她也是真的害怕了,小花咽了口唾沫,语气颤颤巍巍的开口,“爹,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什么玻璃珠啊?”。
“别给老子装傻”,赵国栋把赵小花拎出来屋子,黄土地上还有血迹,而一旁是一个光滑的圆溜溜的带着血迹的玻璃珠。
赵小花被吓得两股颤颤,“爹……爹,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从来没玩过的”。
赵国栋却不信,他啐了一口在她的衣服上,“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这东西不就是你这个年纪的小孩玩的吗!”。
说到这里赵国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因为他想到了赵家宝。`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爹,肯定不是我,是赵家宝的东西,他买了很多有一铁盒呢”,赵小花似乎是刚缓过神来一样,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诉了赵国栋。
听了以后的赵国栋一下子恼羞成怒起来,他揪起小花的衣领,“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诬陷弟弟,你就是个撒谎精”。
这一刻哪怕他猜到了是自己儿子所为也不愿意承认,只能死咬在赵小花的身上。
小花被吓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爹真的不是我,就是赵家宝,他昨天还要让我把陆姐姐带到山上去呢,要让我把她推下来”。
说着说着她的表情忽然有些惊恐起来,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这样子说赵国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抓住她领子的手,回想起之前赵家宝桩桩件件的好事,让他一瞬间怒火中烧。
爱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是人小鬼大机灵聪明,可是眼下看他却只觉得心思阴沉狠毒,小小年纪居然就能威胁人去杀别人,何其可怕。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陆云笙突然醒了过来,赵国栋听见声音迅速进了屋子,映入眼帘的是她苍白慌张的面孔。
“国栋哥我好害怕”,她对着赵国栋伸出双手,一副急需安慰的模样。
平时赵国栋就对她百依百顺的,如今看见她这个样子自然忙不迭的就凑了过去,“怎么了,别怕,孩子…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陆云笙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对不起国栋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做了噩梦很不舒服,所以想出去走一走,没想到会这样”。
她的语气愧疚又自责,仿佛在说都是她的错,是因为她这个孩子才没有的。
赵国栋听的心都快碎了,他慌乱的安慰陆云笙,可是却不见起效,最后没头苍蝇似的问了一句,“是什么噩梦啊!”。*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
不问还好,这一问陆云笙一下子更慌张了,她瘦弱的手指紧紧捏住赵国栋的手臂,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蹦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赵国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披散的长发。
陆云笙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张口,“国栋哥,我…我梦见家宝…”。
她吞吞吐吐的让赵国栋有些着急,尤其是听见了家宝的名字,更让他心中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和他想的不错,陆云笙见他着急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家宝在院子里剥兔子皮,血和肠子流了一地,我很害怕”。
陆云笙说完又柔柔弱弱的倒在了赵国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