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晚晚若有所思:“但是你这个方案,要改造装修,还得网络营销,我……”她没钱啊!
“我有钱。*a\i′t^i~n/g+x^i^a`o^s·h¢u~o^.^c\o!m*”
“我不要你的钱。”
“我的意思是我投资你的店,不是无偿的。投资比例换算成股份,你要按照股份给我分红,我会要求你每年的盈利是多少,要签合同。”任初顿了顿又说,“这次的合同你不放心的话,让你那个丁同学帮你看一下。”
卢晚晚还有所犹豫,合伙做生意的话,那就还要继续有所牵连。
任初敲了敲桌子说:“我如果是你的话,会答应,因为你真的欠我很多钱,我可以以任何方式来向你讨债。当然,我会给你一个考虑的时间,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我向来公私分明。”
卢晚晚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好吧,我相信你。”
很久以后,卢晚晚才知道,任初说过最大的谎话之一就是,我公私分明。
任初的这一次意外导致公司损失了一笔不小的生意,所以他在医院休养了半个月后,强行出院,打着石膏回到公司上班。.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他的公司还在起步阶段,经受不了太多的折腾。任初开始了每天加班的日子,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跟卢晚晚重新签署了一份新的投资合同。
改造计划正在顺利地执行,任初派来的人十分能干,其中一位就是赵冉这个卧底。她每次见到卢晚晚都十分心虚,给卢晚晚买了不少零食乞求原谅。卢晚晚是个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主儿,久而久之也就原谅了她。
关于任初公司损失这件事,卢晚晚是听顾桥说的,她很是不安,心有愧疚,想着如何补偿一下任初这位救命恩人。所以她恢复了给任初公司送下午茶这项业务,并且打了个对折。
“王昕羽跑了。”任初一边喝卢晚晚的特制奶茶,一边叹着气说。
卢晚晚没太理解跑了的意思。
“最近打车有点难,前天挤地铁还挤到了手,晚上加班回不去,只好睡在公司里。”任初说完还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对影舟的交通已经绝望了。!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卢晚晚的愧疚被他哀怨的神色给点燃了,责任感当即爆发:“我接送你上下班。”
“那你开我的车。”任初交出了钥匙。
卢晚晚拿着这串价值两百万的车钥匙,内心一阵忐忑。
“别怕,你又不是没开过我的车,撞就撞了。”任初安慰道。
但是卢晚晚一点也没感觉到安慰,她反而觉得压力更大了。
当天晚上,卢晚晚把任初的车开回家,顺便还被告知地库里有个车位。卢晚晚感到相当不可思议,因为安嘉先买车的时候,物业说小区没有车位了。任初到底是什么操作,还在她这个小区买了个车位。
不管怎么说,卢晚晚当上了专车司机。每天开着车去公寓接任初,然后送他去公司,再回店里,晚上照例开车接他下班。
王昕羽走了,孟西白当然也不会留下,卢晚晚对他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十分唾弃。直到王昕羽哭着告诉卢晚晚,表哥如何不是人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任初那句王昕羽跑了是什么意思。王昕羽照顾任初那几天,天不亮就要起来,跑半个城市给任初买早点,然后开着车送他去上班,还要在路上听任初对她惨无人道的车技唾弃。纵然王昕羽是个脸皮厚的,也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所以她带着孟西白一起跑了。
“晚晚,听说现在是你照顾他了,你受苦了,我哥这个人现在有点变态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了,就给他找个钟点工算了。”王昕羽善良地提醒,她想了想又补充说,“钟点工的钱我来出,毕竟他还是我的亲人。”
“晚晚,辣条没有了,煎饼里放烤肠可以吗?”任初敲了敲车窗说。
卢晚晚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点了点头。
王昕羽一听就开始叹气了:“他之前就是这么折磨我的,让我给他买煎饼,有时候不要薄脆,有时候不要香菜,有时候不要辣椒,每天要求都不一样,现在是不要辣条了吗?”
卢晚晚:“……”
“不对啊!”王昕羽细细思量,“刚才那个低声下气的是我表哥吗?他要给你买煎饼?他怎么不给我买呢?我要跟任初好好谈谈!”
“你听错了。”为了避免出现家庭矛盾,卢晚晚赶紧挂断了电话。
伤筋动骨一百天,在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