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夫人您咽不下心里这口气!您很快就查到了杏雨之前的小动作, 所以, 您狠心杀害了她!
老奴当初在您院子里的厨房当差,一直做些杂活, 很偶然地目睹了您做的那些腌臜事。′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我……我当初怕的也是不行,所以一直不敢揭发你的真面目,我那时候夜夜不能入睡, 梦里全是你狰狞的脸,整日陷入谴责里无法自拔。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生活,所以在三小姐出生后,我抓住机会调去了留喜堂。直到我又遇到杏儿,杏儿她……来者不善,我看得出来,她是想替杏雨讨回公道。
于是……我又一次逃了,老太太,主君、主母、三小姐还有杏儿,老奴在这儿先给你们磕头了!
老奴懦弱了一辈子,直到现在无路可退才敢把这些讲出来,老奴……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们啊!”
说着,孙叔狠狠地磕了好几个头,一声一声的,听着都十分瘆人,最后,还是杏儿一个箭步冲到了他身边,阻止了他的动作。
“杏儿……”
孙叔一大把年纪却是无语凝噎。+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杏儿哭得像个泪人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很用力地握着孙叔的手臂,不住地摇头。
孙叔心疼眼前心善的孩子,看向许氏,大斥,“许氏……你做的事情人神共愤,我绝不能再缄默不言,你一定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啊……”许氏大喊,瞪了一眼早就被吓得松开自己的姜宏安,“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今日你们就是想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
行啊,来啊,你们把我抓起来带去官府啊!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这里说,你们随随便便一席话就想给我定罪,那就看看没有证据谁会信?!你们……”
“啪”地一声,许雅灵停住,楞楞地看向打自己的人。
“你……你打我?”
一直表现的歇斯底里的许雅灵,此刻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突然就掉了泪。
“你怎么能打我?”
姜宏艺听她这质问的语气和丑恶的面容,面色冰冷,“你简直令人作呕。”
“哈……哈哈哈哈。.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许雅灵仰天大笑,眼泪笑出的更多,定定的看着姜宏艺,整个人却是意外的冷静下来了,说话阴阳怪气的,“大哥,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
“谁说没有证据?”
打屋外蓦地进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头的是自回门后便再也没有踏进姜府一步的姜欢芸。
姜欢芸昂首挺胸走进,眉宇间自带着说不出的气势,再不是从前那个说话做事都唯唯诺诺的小姑娘。
她身后跟着几个侍从,其中两个分别押着一个丫鬟和一个看起来约摸有四五十的男人。
许雅灵没有看见,这两个被押进来的人一进来,她身后的冯妈就像是见到恶鬼一般,面色惨白。
“姜欢芸?”许雅灵蹙眉,冷喝,“怎么?当了将军夫人后谱儿大了,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不把我这个嫡母亲放在眼里了,也巴巴地来凑这个热闹?看来真是墙倒众人推,这事没理出个所以然呢,你就也想跟着掺和这一脚。”
姜欢芸对许雅灵的冷嘲热讽恍若未闻,心里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冷冷勾起唇角,“母亲。地上这两人,不知您认识吗?”
许雅灵撇嘴,没有耐性,“不认识不认识,你少在这儿拿一些莫须有的人来恶心我。”
“哦?”姜欢芸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弯了唇角,“你不认识不打紧,只要……你身后的冯妈认识就好了。毕竟……你做的那些事,都是她帮你去安排的。对吗?”
许氏闻言一怔,猛地回头看向冯妈。
冯妈低着头,不敢对上许氏的眼睛。
“二姐姐。”姜欢喜唤道,“这两人到底是?”
听到姜欢喜的声音,姜欢芸才缓缓有了些温柔的神色,“三妹妹,这两人,一个是许氏曾经安排的熬药的丫鬟,一个是一直以来贩卖给许氏毒药的商贩。
此人与边塞蛮荒的商人来往甚密,我查到,不仅是大娘服下的那种毒,他还长期从那些商人那里买进各种毒药和一些禁/药,去向很广,令人发指。”
许雅灵心凉了半截,抖着唇瓣,“你……你凭什么……”
“母亲。”姜欢芸甜甜的笑了下,看起来好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