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其中一个,眉眼跟傅团长有八分像。“
陈军又把路上看到几人的衣着面貌仔细说给几人听,主要是说给傅博听。
“哈!好!好啊!”
温玉成当即抚掌大笑,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
“军子,你可真是帮了咱们天大的忙!”
傅博也长长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下来不少 。
陈军说的那年轻人,十有八九就是他那急着进山寻参的儿子。
陈军却没他们那么轻松,话锋一转:
“那伙人里领头的叫陆远山,自称‘陆山猫’,你们听过这名号吗?”
他语气平静,眼神里却带着几分严肃, 那个陆山猫看着就不简单,这几个年轻人跟他混在一起,未必是好事。
“陆远山?陆山猫?”
温玉成低头琢磨着这两个名字,眉头拧成了疙瘩,半晌才摇摇头:
“没听过这号人物。怎么了小军,这人有不对劲的地方?”
夏明见陈军神色凝重,也急着追问:“是啊,他有啥特别的?”
陈军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清晰:
“一般来说寻参人有个规矩,过了中秋就不进山了,叶子枯了,红果落了,哪还有踪迹可寻?更何况今天还下着雪,这时候进山,本身就不合常理。”
他顿了顿,抬手指了指傅博手里的参片:
“但这也能看出那陆山猫的本事,我这东西揣在怀里,裹着棉袄,他光凭鼻子就闻出了门道。”
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眼神沉了沉:
“要是他人干净,傅团长或许还能盼着好消息。
可那个陆山猫…… 身上带着股子血煞味,你们见了估计也能觉出不对。”
“那味道很新,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不然早该散了。”
陈军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这种味道,不是沾了野兽血能有的。”
屋里瞬间静得能听见窗外落雪的簌簌声。
温玉成和夏明脸上的喜色褪了大半,傅博握着参片的手指关节也悄悄泛了白。
血煞味?还这么新?这背后藏着什么,几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都什么年代了!”
夏明按捺不住,声音里带着火气,
“还敢杀人?就不怕犯法吗!”
“法?!”
陈军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眼神里却透着几分老林子磨砺出的冷冽,
“在老林子里,有时候,刀法就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