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他那‘圈参’的记号,不光是标参窝子,更是划地盘 —— 凡是他做了记号的地方,旁人敢碰,就得有丢命的觉悟。“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你爹当年,就是因为撞破了他和村里几个人的龌龊,不过......” 话说到一半,又猛地停住,只重重叹了口气,
“倒是没听说他俩有多大仇怨,你小子怎么还把他俩联系到一起了?!”
“干爷,这事我还真没有联系到一起!不过我总觉得那几个人上山,要是真有事还会找到我!”
陈军说着喝了口茶水,
“我现在可是治安员,有些事,躲不过去。而且我也看到他们人了,你多告诉我点,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干爷看着他,看了半晌,才缓缓道:
“陆山猫改名叫‘山猫’后,是收敛了不少,可狼改不了吃荤。
他这次带着雇主进山,说是寻参,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干爷顿了顿,
“不过当年你爹为了你娘倒是找过他求过参,最后闹得不是很痛快!”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陈军心里,震得他半天没说话。
“难道昨天陆山猫认出自己面相了?!!”
窗外的风雪还在刮,屋里的油灯晃了晃,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拉得很长。
“对了,我急着叫你来,不是为这些事,是为你师爷。”
“师爷?师爷怎么了?”
陈军的思绪猛地被打断,心头一紧,连忙追问。
“哎 —— 说起来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干爷叹了口气,抓起烟袋,陈军赶紧凑上前划火点上,
“你师爷走之前,心里揣着些没说透的猜测,现在想想,怕是都跟过去的事有关。”
他猛吸了一口烟,烟雾从嘴角漫出来,眼神飘向窗外的风雪,声音沉了沉:
“我和你师爷的来历,你心里大概也有个数,没错!
我要说的是当年我跟你师爷,跟你娘那边的一位长辈‘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