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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珩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汗水划过眉骨落进眼睛里,带着酸涩的模糊,邱哲站在他身侧时刻准备防守。
“你要输了。”
邱哲语气中并无嘲讽,只是气定神闲的宣布着一个既定事实,不只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这场比赛的最后赢家是舞蹈系。
只有周时珩知道,“你要输了”这四个字,从邱哲口中说出,并不只意味着比赛,他在宣战。
周时珩并未理会,他眼角的余光扫过斜对面那抹蓝白色的身影,即使她只是静静坐在那没有任何表情,也足以作为他的强心剂和兴奋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