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肉苁蓉寄生初期的幸存者怎么样了?”
海妲向随行的年轻狩秘者询问起幸存者的情况,他当即直起身,利落的回答了起来。+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肉苁蓉还未钻入大脑,医务庭已经将其摘除。目前两人还都处于深度昏迷中,预计一个星期之内苏醒。”
当时星图研修会时一共有五人,除了变成尸体的三个老资历与会者之外,还有两个误入圈套的新人。
倘若不是那天弗兰刚好带着爱尔莎一起前往会场,恐怕那两个家伙要么变成牲祭食粮被摆上宴桌,要么变成培育肉苁蓉的温床。
海妲对于幸存者的口供其实没报什么希望。
作案者既然留下了他们,应该就说明这两人也不知晓有价值的事物。
“等待机密庭的探员完成证据收集后就收队吧,今天到此为止。”
思虑无果,海妲最终下达了收队的指令。
“是。?y^o?u!s,h/u/l\o^u`./c~o\m/”
几位狩秘者顺从的应承下来,继而开始准备起收尾工作。
“至于尸检报告……还要劳烦弗兰医生。”
“这是我应该做的。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是吗?”
弗兰稍稍侧头,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继而将三张写满死者详情的报告书交给了海妲。
既然是出来兼职尸检官,那分内之事还是要做好的。这是身为医务人员的基本操守。
海妲接过三份尸检报告,详细看过之后将犯人暂定为“梦魇客”,并结束了本次查案。继而让后勤部队开始清理现场及进行相关的收尾工作。
同样的案件再次出现,无论犯人究竟怀揣着怎样的心思,挑衅的意味已不言自明。
虽然狩秘者教团的切身利益并没有受到损害,但葬仪庭仍然提高了梦魇客的追缉等级。
……
初晨的潮雾之下,就连穿过云幕的曦光也带上了一丝微凉。¢x¢n*s-p¢7^4¢8,.~c¢o·m/
桑德兰克街上行人只有零星几个,而且大多是赶着去上早班,因此行色匆匆。
往常弗兰会在完成委托之后直接返回雾街诊所,但不知为何今天她还以散步的姿态跟着海妲和薇薇安走了一段路。
这次查案仍然未能得到足以定位犯人的线索,因此回程途中海妲一路沉默,似是闷闷不乐……却也像是若有所思。
虽然她可能只是单纯的在思考某件事有些出神,但长久的沉默也无意间使得周围有些低气压。
薇薇安一路有些拘谨的紧随其后,并时不时安抚一下怀里有些不安的小乌鸦。
海妲修女是因为没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在生气吗?
她看向眸光沉凝的海妲,又转而看了看身边面色悠然的弗兰,只感觉自己的压力莫名开始升高。这俩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究竟是为什么……
“弗兰医生。”
良久,海妲终于开口,打破了长久的缄默。
“这次的案件……是你做的,对吗?”
弗兰闻言只是微微歪头,莹润唇角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分。
而一旁的薇薇安连同她手里的乌鸦都惊讶的睁着眼,有些慌张的等待着这位医生的回应。
虽然弗兰医生的行事风格一贯怪诞狡黠,并且时常伴随着会令人连续做五六天噩梦的血腥场面……但她本身却似乎极有原则,从不过度涉足其中。
弗兰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来到薇薇安身前,抬手轻抚她手中乌鸦的双眼。
这只漆黑油亮的小鸟在几下抚摸之后仰面露出了腹部,显然已经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先让这小家伙睡一会吧。无论我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希望那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弗兰的姿态近乎已经承认这事儿是自己干的。
不过她完全没有罪魁祸首被抓包后的惊惶,而像是这种展开已经等候多时。
就像合格的怪盗,总要经历几次被名侦探揭开真面目……咳,这都是不可避免的。
更何况她之所以没有把现场打扫得太干净,也正是为了给海妲留下线索。有时候天衣无缝反倒简单,想只给恰到好处的信息,使某个特定的人解开谜底……反而颇有难度。
“海妲修女,说说你得出结论的过程吧?”
弗兰轻阖双手,像是在等待学生答题的年轻教授。
海妲的神色稍稍迟疑,片刻之后才向弗兰讲述起自己为何会怀疑她。
“熔痕,贯穿伤,还有取走器官的手段。”
“施密特身上的熔切痕迹与西格莉德化剑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