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痛。
“周……周队呢?”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喉咙火烧火燎地疼。
小刘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眼神黯淡下去,涌上巨大的悲痛。“周队……周队他……”他的声音哽咽了,
“那天晚上,他说去井边再看看……后来……后来我们在井口边缘,发现了他的……他的鞋……还有……他的对讲机掉在井里……”小刘说不下去了,捂住了脸,肩膀微微耸动。
林玥的心沉入了冰冷的谷底。周队……终究没能逃过。他被拖进去了,成为了这百年怨咒最新的牺牲品。
那张祠堂里族长与周队重叠的脸……原来并非虚妄。
“井……怎么样了?”林玥艰难地问,每一个字都牵扯着胸腔的疼痛。
小刘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塌了!彻底塌了!
那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抽水泵好像突然超负荷运转,功率大得吓人,整个井壁都震动了。然后……然后就突然塌方了!
连带着周围十几米的地面都陷下去一个大坑!水……还有好多淤泥……喷出来老高!后来……
后来救援队在清理塌方现场的时候……”小刘的声音带上了难以抑制的恐惧,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他们在塌陷坑的最底部……在淤泥里……挖出了……挖出了好多骨头……”
林玥的心猛地一抽。
“不止七具……乱七八糟的……起码有十几二十具!都搅在一起了……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最吓人的是……”
小刘的声音抖得厉害,“我们在清理周队掉在井里的对讲机时,发现……发现里面最后录下的一段杂音……里面……里面好像有个女人在笑……很冷很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