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彤彤的灯笼挂在屋檐下,在深沉的黑夜中显出几分过分鲜亮阴森的意味。
江让手中握着一柄玄色长剑,乌发以木冠高高竖起,鸦黑的马尾上零星落着星点的鹅毛轻雪,他裹着一身粗衫厚袄,灰扑扑的外衣上打着补丁,一看便知是有人深夜熬着灯光细细为他缝上的。
“……阿让、阿让,你等等。”
轻轻的、稍显虚弱的喘息声从青年的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