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炮兵还在欢呼和雀跃,突然,数道暗红色弧线划破天际,带着尖啸砸进日军迫击炮兵阵地!
爆炸没有掀起惊天动地的火光,只腾起几团淡粉色烟雾,像迟开的樱花般缓缓漫过凹地。!优!品·晓-说′罔! ¢已/发^布!罪*辛,章^結·
“是烟雾弹?” 一个炮兵下意识地首起身,下一秒却猛地捂住眼睛惨叫起来。淡粉色的烟粒粘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瞬间灼出密密麻麻的水泡,眼睑像被砂纸磨过般渗出血珠。
这不是普通烟雾 —— 是糜烂性毒气!
“是毒气弹!!”
“八路不讲武士道,居然用了毒气!!”
“他们违反了国际公约,这些该死的八路!!!”
……
顿时,恐慌像瘟疫般蔓延。鬼子们一个个慌忙去摸腰间,摸到的只有空荡荡的皮带扣。
可是那些本该护住口鼻的防毒面具,早被他们在行军的路上精减掉了,此刻和被丢弃的粮袋、大炮和弹药堆在一起,只有少量的防毒面具,也留给了军官。
“咳…… 咳咳……” 最先吸入毒气的通信兵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响。
神经性毒气混在粉色烟雾里钻进呼吸道,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像只被踩住的蚂蚱般在地上弹动,嘴角溢出的白沫很快被血沫取代。-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
炮兵阵地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天皇陛下……” 一个戴了防毒面具的军曹突然跪倒在地,面具的呼吸阀里不断涌出带血的泡沫。
他的眼球在面罩后剧烈震颤,神经性毒气正摧毁他的中枢神经,西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最后像截断了线的木偶般重重砸在地上,面罩里的呻吟很快变成死寂。
刘铁的炮火很快就开始延伸,朝着鬼子的集结地进行轰击,接着,又朝着正在进攻的鬼子发起了轰击!
用的无一例外,是缴获自鬼子的红弹。
玉碎队的鬼子们刚冲到半山腰,就被迎面而来的毒雾裹住。
最前面的军曹突然原地打转,刺刀毫无征兆地捅进身旁同伴的胸膛 —— 神经毒素己经撕裂了他的理智。
后面的人想后退,却发现裸露的脚踝接触到毒雾的地方,裤管正和溃烂的皮肉粘在一起,一扯就是片带血的筋膜。
“八路用了毒气弹……他们违反了日内瓦公约……他们是魔鬼……”藤原昭义看着在自己的阵地上蔓延的毒气,气急败坏地大吼起来!!
“戴面具!联队长阁下,快戴面具!快离开这里。” 副官却远比藤原昭义要现实得多,他嘶吼着摸出自己的军官专用防毒面具,为藤原昭义扣上,然后扶着他上了战马。`x~q?u·k?a_n.s.h¢u*w-u/.-c?o′m!
谁知道他才刚刚为藤原昭义扣上面罩,自己却感到一阵地眩晕。然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上暴露的位置出现了糜烂的迹像——这分明是路易氏气和介子毒气的混合物,皮肤接触后迅速出现红肿、水疱,吸入后会引发严重肺水肿、支气管痉挛,导致窒息,若不及时救治,死亡率极高。
藤原昭义发现滤毒罐根本挡不住那种甜腻的杏仁味,毒气像无形的针穿透过滤层,顺着鼻腔往颅腔里钻,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像要炸开。
藤原昭义拼了命地催动战马,在仅剩下的几个护卫的保护下,离开这片犹如修罗地狱一般的所在。
在路上,他看见那些刚才还在欢呼的士兵成片倒下:有的趴在地上用指甲抠挖冻土,指缝里嵌满血肉;有的蜷缩成球,背上的弹药箱被血水泡得发胀;还有些人互相撕咬着滚在一起,裸露的皮肤接触到毒雾的地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成烂肉。
风突然转向,卷起地上的粉雾往日军纵深扑去,一个没戴面具的炊事兵刚跑出两步,就捂着喉咙跪倒在地。
他的毒面具早在被他扔进了粮食堆里 —— 当时还笑着说 “没有柴火,就用土八路的骨头和脂肪当柴烧”。此刻他的气管像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灼人的痛感,最后在地上抽搐成个血色的球。
其他日军见状,一边发出惊呼,一边纷纷西散而逃。许多鬼为了逃命,甚至连武器和弹药都弃之不要。
这些坏事做尽的鬼子,也终于尝到了遭受毒气攻击的滋味!!
藤原感到手臂上的皮肤开始起泡,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见在地平线的远处,一群穿着铁灰的人正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犹如潮水一般,朝着这边猛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