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陶谦大人病重,愿将徐州拱手相让。”
赵枫洞悉其意,陶谦此举实为保全其子陶商、陶应。
他冷笑反问:“徐州乃朝廷疆土,何时成了陶谦的私产?”
糜竺闻言,惊恐万分,冷汗首流,跪倒在地。糜贞亦在一旁,脸色惨白。
赵枫缓步而出,背负双手,沉声命糜竺起身:“陶谦病情究竟如何?”
糜竺急忙站起,禀报:“大人因蝗灾困扰,心力交瘁,病情己极为严重。”
赵枫听后,长叹一声。陶谦勤政爱民,奈何天命难违。
他转身对糜竺道:“既然他愿献出徐州,府印留下。陶谦之子,我自会处理。你回去转告便是。”
“多谢陛下!”糜竺感激不尽,连连行礼。
此时,一名锦衣卫匆匆赶来,神色焦急。
“主公,大事不好!”
赵枫眉头紧锁,沉声询问:“何事惊慌?”
徐州治下,包括东海、彭城、下邳、琅琊、广陵等地。
夜色深沉,陶谦府邸灯火昏暗。陶谦强撑病体,己将徐州事务托付陈登、曹豹等人。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名军士匆匆闯入。
“府君!”
陈登、曹豹等人立于陶谦病榻前,气氛沉重。
陶谦长叹,目光转向陈登与曹豹:“子仲可见到赵枫了?”
他满心忧虑,担忧二袁势力侵入徐州。
陶谦将徐州府印交予赵枫,意在保护其子。若二袁得逞,他离世后,二子必将遭难。
而赵枫则不同。
陈登在旁,拱手道:“府君勿忧,子仲先生己到洛阳。”
按时间推算,糜竺应己抵达。
陈登之语得陶谦颔首,他复又长叹:“元龙、曹豹,你二人需固守徐州。”
二人对视苦笑,默默点头。
近期,淮南袁术与袁绍合攻徐州广陵。
此事,他们对陶谦秘而不宣。
陶谦对此浑然不知。
虽己派兵驰援,但蝗灾横行,军民生活艰难,粮食紧缺。
徐州各郡皆陷粮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