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之握住了。
“可以告诉我,不肯跟我讲的理由吗?”
周宴之的声音太温柔了,又靠得那么近,就像贴在温颂耳边说话一样,温颂觉得痒,心也跟着酥酥麻麻,卸下了一点防备。
“先生已经很忙了。”
“还有呢?”
“先生这么善良,我一说,先生肯定会帮忙,但我不想再用先生的钱了。”
“为什么?”
“先生资助我上学,已经帮我太多了,我真的不能再用先生的钱了。”
“我的钱。”周宴之将这三个字在齿间琢磨了会儿,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