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吻游离在温颂的鬓角、耳侧,若即若离,让温颂的身体随之忽冷忽热,愈发折磨。他听见周宴之在他耳边说:
“小颂,临时标记,好不好?”
他残留的理智捕捉到周宴之声音里的清醒, 带着温柔的安抚意味,他明白:先生不会像他这样无能,轻易溺入情欲的海。
他强打起精神,“不、不太好。”
“哪里不好?”周宴之的唇瓣流连在温颂圆润饱满的耳垂上,似引诱地说:“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入场了,小颂真的不要我吗?”
一个“不”字再难说出口,温颂已经开始依赖周宴之的信息素,甚至当周宴之松开箍住他后腰的手时,他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