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故人是京城人氏”这句话,她的粉面“唰”一下瞬间变得雪白。指甲隔着帕子狠狠刺进掌心。
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程夫子,问:“程夫子,这是何意?”
程夫子叹了一口气。
“我听闻,两位夫子乃是同一日生产,且同时在庙中产子。许是抱错了,也未可知。”
张梓若抿唇不言,对于这种情况,她脑中已经推演过很多次。但真正面对时,依旧感觉准备的种种答案都难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