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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远想着刚才进门后的那一阵拳脚相加,嘴角不禁抽了抽,还真的是‘惊喜’!
“这次来准备待几天?”
时倾一边在冯远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回道:“两天,周天下午就走。”
“噢!”冯远有些失望,才两天。
时倾翻了个白眼,道:“大哥,能抽出两天的时间来看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嘛!”
蝗螽已经被捕,压在时倾心里多年的心事也算了解,汤国震想着一个女孩子也不能没个正经的工作,所以将他安排进来省厅实习,当一个实习的小警员,一边勒令她今年的省考,必须一次上岸,成为正式工,前段时间她一直忙着考试,好不容易忙完了考试,还要忙着省厅里的各种杂事,好不容易才抽出一个周末来冯远这边瞧瞧。
冯远抓住时倾的手亲了亲,道:“对不起,我就是想你能多待几天。”
“说什么对不起?”时倾手指在冯远的嘴唇上捏了两下,成功的将他捏成了一个鸭子嘴,“我和你一样,我也想多待两天,但是我们都要工作。”
这样说着,时倾又想起了以前,她长叹了一口气,感叹道:“还是以前好啊!自由,本小姐想去哪就去哪,哪里有现在这么束缚!真是后悔答应姨夫姨妈参加工作,差点累成狗。”
“他们也是想你能有一个规律的生活。”
“我知道,所以我也在努力的适应这种生活,不过虽然累了些,有时候也挺好玩的。”
“你喜欢就好。”
时倾动了动腿,仿佛间又碰到了什么东西,她故意摩擦了两下腿,道:“小远远,你压的我好难受!”
一股血气上涌,冯远深吸了两口气,然后十分不舍的从时倾的身上离开,“腿麻不麻?我给你按按?”
时倾果断大爷似的将腿搭在了冯远的身上,冯远自觉的充当起了服务人员,耐心的给时倾揉着腿。
客厅里还是没有开灯,但是两人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看清些东西,就是不知为何,说气话来很是声小,像是在刻意压低着声音,但是这样听来,又觉得十分的温柔。
“对了,我刚才在楼底下看见你的车了,你一直从市里骑了过来?”
“要不然呢?”时倾摊在沙发上,像个大爷一样享受着冯远的服务。
冯远手下一顿,尴尬道:“这几天手头有案子,没有买菜,我们待会出去吃,你想吃什么?我记得小区外有一家牛蛙,平时都是人满为患,味道
应该不错。”
时倾立即从冯远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腿,跪坐在沙发上,道:“应该不错?你没去吃过?”
冯远笑了笑道:“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平时在局里的食堂解决就可以了。”
时倾狐疑道:“不会吧!来这么久了,都没和你的同事出去聚聚餐?”
“聚过,只是没有在这里。”
冯远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墙上摸到了开关,将灯打开,这才在今夜第一次看清了时倾的模样,她就跪坐在沙发上,两手撑在身前,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两眼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冯远感觉自己今日的烦累一下子就消失了一般,他走上前,手在时倾的头顶摸了摸,感觉心都要化了。
时倾一脸黑线,她挥了挥胳膊,道:“你干嘛?我又不是小狗,干嘛这么摸我?”
冯远笑了下,说:“你现在的样子,跟一只还未成年的小萨摩似的!”
像是为了印证冯远的话,一直在客厅里绕圈圈的来福忽然冲到了时倾的脚边,冲着他‘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垂着舌头原地坐下,看上去心情大好。
冯远扑哧笑了:“看吧!来福也这么想。”
时倾一脸黑线,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双手直接捏住了冯远双颊上的肉,往两边扯着,“你胆儿肥了啊!敢这么说?”
冯远被她捏着腮帮子上的肉,没办法说话,只是看着时倾在笑。
时倾被冯远笑的头皮发麻,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小子会有傻笑这样的毛病呢?
时倾松开了手指,冯远这才捏着她的手道:“我们下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