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盼着皇兄好。”
听着坦诚,实际上只是打马虎眼的场面话罢了。
“朕能信你吗?”那墨黑的眼眸仍不带一丝温度,说出口的问话,仿佛死亡拷问。
不知是否封承乾的错觉。
他似乎还在其中看到了什么情绪,然而正要细瞧,那复杂的情绪却又转瞬即逝。
“自然能,皇兄,世上再没有比你我更亲近的了。”封承乾便敛起情绪,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