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谈过恋爱吧?”
“这……这有什么关系?”林染脸有点红。
“真正爱一个人是放手成全他想做的事情。”关柔道,“……在他跟我说出‘以身许国,再难许卿’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
关柔抬头,春山浅黛,海棠醉日,她的眼神如往日一般温柔,一如在病房里紧紧握住丈夫的手时。
“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我们是彼此这辈子唯一的夫妻——”
“……这就够了。”
“谢谢你们。”
在林染和迟野对视一眼,心里五味杂陈着转身准备离开时,无人的楼梯拐角,关柔再一次叫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