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话我都听见了,在患者正式宣布脑死亡之前,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言论。”
被吓得一个激灵,抖如筛糠的护士们连忙战战兢兢地点头。
“是,迟大夫……我们再也不敢乱说了……”
“训完人了?”
迟野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游鸣又西装革履地站在办公桌前,桌上多了个包得严严实实的保温桶。
“你啊……对人家小姑娘嘴下留情点吧,都把人家骂哭了,都是群刚工作的学生,谁还没有个疏忽的时候。”游鸣劝道。
游鸣不知道他之前的情敌假象压根不成立,世上能喜欢上工作时把自己骂成孙子的领导或同事的超级抖m社畜总是极少数,哪怕训人的是帅哥美女也一样。
在济和,大部分跟迟野不熟的护士都害怕他,躲他都来不及根本不可能喜欢他,裴知聿这种医二代都比他都平易近人得多。对迟野的代称也压根不是游鸣想象中什么“神外科长得很帅那个的医生”,而是“神外科说话最凶训人最狠的那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