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刘氏,冤枉?你们说本官冤枉你们,那好,本官问你们,你们可曾去村尾,也就是简秀家中盗取她自己捕的野猪肉?”
莫山瑞再次朝着她沉声问道。/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这一次,他没有问张子华,双眼盯着的依旧是老刘氏。
因为简秀状告的是老刘氏偷盗她家中的财物。
但张子华不一样,他不止偷盗,他甚至还伤了张子轩。
这就有点严重了。
在来的时候,简秀就知道,对于老刘氏,这一次,恐怕也只是让她吃点苦头,还不至于能进牢狱。
但张子华却不一样了,他心狠手辣,如果这次不送他进牢狱的话,后面将会后患无穷。¢薪+完_夲!鉮?占+ ~首·发·
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总不能时时都防着他吧!
见县令如此样子,老刘氏心里其实是很害怕的。
但是想到刚才儿子刚才说的那些话,老刘氏又挺了挺自己的腰身,这才开口道:
“县令大人,这实在是冤枉,身为简秀的婆母,我难道还不能去自己儿子家中拿一些吃食吗?这怎么就成偷盗了呢?再说了,我这右腿都已经废掉了,这根本就是简秀那个贱......我那好儿媳做的好事,试问,这天底下,可有如此狠毒的儿媳呀,她这根本就没将我这婆母放在眼里,这是大不孝,大不孝呀......”
这一番话,老刘氏刚才在马车上便已经想好了。
所以此时一说,便越说就觉得越是这么个道理。*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且不说其他,单说不孝这一点,简秀就已经不占理了。
果然,老刘氏这话一出,公堂外面的那些村民纷纷朝着简秀指点起来了。
就连莫山瑞在听了老刘氏这话之后,都觉得简秀确实有些过分了。
“简秀,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张刘大妹说的可是事实?”莫山瑞朝着简秀再次问道。
“禀大人,是也不是,这些事情,我都与大人一一说过了,她确实是我婆母,但我们已经断亲了.......”
“这断亲?能真的断吗?”门口处,不知道是谁这么说了一句。
这一说,顿时就跟捅了黄蜂窝似的,村民都朝着简秀骂了起来。
“你看看你婆母,这何止是不孝呀,这简秀就是阴狠毒辣呀,哪有做儿媳的做成这副样子?”
“就是就是,你看看她,还这么理直气壮,将自己的婆母打成这样,她还好意思了?”
“我看她呀,简直就是我们女人当中的败类,这样的人,就应该拉她去砍头......”
“......”
听到外面的那些声音,张子华与老刘氏顿时得意起来。
别说他们两人了,就是此时最为理智的张老头心里都慢慢的升起了一抹希望。
对呀,刚才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们再怎么样,那也是简秀的长辈。
如此对待长辈,这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事情了。
何况,她还敢对自己的婆母下此狠手,那就更是罪加一等了。
见状,老刘氏朝着莫山瑞再次喊道:“恳请大人替我们做主呀?”
听到老刘氏的话,一旁的张子华也连忙说道:
“大人,岂止如此呀,你看看我,我现在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的地方,她甚至......甚至将我们两人关在猪圈里面去,我们就在那里足足呆了一个晚上,这是人做的事情吗?我张子华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毒妇呀......”
说这话的时候,张子华甚至还激动的拍打着公堂上面的地面。
生怕自己那副委屈的样子别人看不到似的。
而一旁的张子荣与方妙娟便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