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人的话,易太英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狠狠的捶打了一下案桌,这才开口道:“这次算他们好运!”
他现在已经十分后悔,出门的时候没有多带些人出来。
看着易太英的样子,简秀又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于是再次开口道:“易大哥,你如果带太多人出来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知道你的顾忌,你也是担心过于引人注目了。只是我不甘心。”易太英如实的说道。
“嗯,我明白你,不过你放心,依着突厥鞑子的性子,他们若是知道没有截住我们,定不会觉得我们是从暗道里过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太英看着简秀着急的问道。
就连池近忠也同样,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们。′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你们想,突厥鞑子若是没有看到我们从十里屯经过,那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会想我们已经打道回府了。”
“而十里屯这条道又是唯一通向边疆的一条道了,这药材总不能一直留在我们大顺朝不是吗?所以,我肯定,他们还会再埋伏。”
听到这里,两人顿时恍然大悟。
“那还等什么?我们出发吧!”易太英摩拳擦掌道。
看他这副样子,简秀就想笑。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出现这样的真正的笑意。
往日里,他也会笑,但他的笑都不达眼??。
简秀就知道,他那样的笑,并非是真心的笑。
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他好像找到了目标,有了明确的目的。¢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于是简秀又好笑的扬了扬眉头,“易大哥,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吗?”
“怎么做?”易太英一头雾水。
“他们既然还会再埋伏,我要是你,那么我会现在就命你的人命先在这里候着,或者直接攻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这话一出,易太英双眼顿时发亮,“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说罢,连忙走到不远处的案桌边,便准备着手写信了。
与此同时,简秀还再次指着舆图,与易太英还有池近忠分析了战略。
“想要做到不费一兵一卒的话,那么必须要走到比敌方更高的位置。”
“更高的位置?”
“对,只有高处才能防不胜防,不是吗?那样不止可以省下兵器,同样也能将伤亡减到最小。”
“那我们应该怎么才能走到最上面呢?”
“他们埋伏的距离不高,我们只要爬到五寻以上,那便可以了。”简秀想也没想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刚才听那两个男子说的呀?”简秀理所当然的说道。
待这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也已经大亮了。
“我们出发吧!”简秀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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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
张子轩再次进来季桦舒军帐之时,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了。
果然......
“你这是要违抗本将的命令?”季桦舒阴沉的着脸色问道。
“世人都知道,十里屯那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当年的易家军可不就是牺牲在那里吗?你让末将去,那不是明摆着要末将走易家军的后路吗?”
张子轩想也没想的反驳道。
要说这军营里他最痛恨谁,那非季桦舒莫属了。
“易家军?张子轩你何来的脸面与易家军比?战场里,哪里不危险?哪个任务不牺牲人?这里是边疆,更是战场,你以为你身为上将是来这里练兵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桦舒脸上的嘲讽显而易见。
一时之间,张子轩还真的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而且张上将是不是忘记了,因为你的失误,我们军营里的粮草被烧一事?身为上将,你要做的,难道不是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