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树,你还好吧。
”
江谨的速度自然是要比花辞树快上许多,几个呼吸间就追上了他。
花辞树没有作出回答,闷着头在地面上奔跑着。
楚湘灵罕见地没有说话,她看着花辞树的背影,多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
她轻叹一口气,和江谨就像是花辞树的护卫一般,一左一右默不作声地跟在他的身后。
不多时,三人就来到了谷外的深林。
花辞树没有降下自己的速度,保持着原来的步幅冲了进去。^暁,税?C,M?S? ?勉\费-越~犊-
外围的野兽们察觉到了三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就欲张牙舞爪地过来猎食。
但随着江谨释放出自己的气息,它们瞬间都蔫了。
相比起出谷,如今已是高级武者的花辞树速度要快上一线,再加上一路畅通无阻没有野兽阻挠,三人在日中就回到了清心谷。
花辞树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木屋处,迅速地选择了退出登录。
江谨和楚湘灵则是踏上阶梯,向着清茗子的木屋而去,而清茗子也早已站在了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摘下头盔,花辞树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哪怕是此时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都不愿意告诉他。
拿起手机,他感觉自己有好多问题想要问。
他拨打了父亲的电话,而这一次的结果是: “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花辞树愣住了,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就在此时,有人敲门了。
听着外面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花辞树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害怕。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深呼吸了口气,走到了门前打开了门。
印入眼睑的是一张沧桑的脸,一个身披着黑色风衣的大叔在那儿看着他。
还没等花辞树说出话来,那人就迫不及待地说话了:“你是花辞树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父亲花恒的手下,在他的指示下这几年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出了名片递给了花辞树,看到上面写着的“唐海”二字,花辞树放松了警惕:父亲曾告诉他自己有一个名叫唐海的值得信任的手下。
唐海顿了顿,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一般,继续说道:“我现在想要告诉你的是,我刚刚接到消息,你的父亲已经离开人世了。
”
花辞树瞪大了双眼,一股剧烈的压迫感向着他的脑神经压迫而来,他捂着头,脚上一个踉跄差一些就站不住了。
花辞树感到天旋地转,他心想,外头的风沙实在是太强烈了。
唐海的眼神也有些黯淡,随后又是说道:“你爸和我说过,如果他出事了,一定要把你带到隐秘的地方去。
我希望你相信我,我跟着你爸打拼也得有十几年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要走了。
”
花辞树面无表情,仿佛倒一杯水到他的脸上会结冰一般。
他按捺住内心的疼痛,点了点头,转身回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
坐着唐海的车离开了这里,外面烟尘滚滚、空气稀薄,花辞树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窗外的画面去,但每一个闭眼的瞬间他仿佛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竟不觉间热泪盈眶。
唐海透过后视镜看了看花辞树,心中也是感慨万分。
他又开口了:“逝者已矣,你想开一些。
”
花辞树点了点头,别过头继续看向窗外。
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车,等到花辞树在车上被叫醒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到了一片森林里了。
天上太阳都要下山了,难得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片净土能够免去风沙的侵蚀。
他走了出来,面前是一座林间小屋。
谈不上多奢华,也说不上多简陋,普通的样式普通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