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不发一言,把李慕岚抱上了楼。¨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
没过一会儿,楼上传来声响。
有过那方面经验的,都知道在干什么。
枝意更加尴尬。
本想就这么离开,但又怕贺洵会接着囚李慕岚,还是硬着头皮在沙发上坐了下去。
这一坐就坐了半个多小时。
之后声音没了,李慕岚下来,身上套着贺洵的衣服,走到枝意跟前,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拿出根女士烟来抽,“麻烦你了。”
“他肯放你走了吗?”
“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让你过来,主要想印证一件事。”
“什么?”
李慕岚吐出口气,伴随着缥缈的烟雾,轻呵,“他好像是真的喜欢你。”
“我……”
枝意想解释,被李慕岚摇着头打断,“他这么搞我,说到底还是为了你。他知道你重情义,我因为你出事,你不会放任我不管,就想出这么个恶心的法子来接近你,你这几天为了我,一定受了不少委屈,不好意思啊,我想了想,其实我们都被这狗东西利用了。”
李慕岚的表情冷冷淡淡,说话时却满是讥讽,“以前是对你,现在是对我,这贱男人好像就喜欢不喜欢自己的。”
她毫不避讳,下身什么也没穿,随着她的动作,漏出某些暧昧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用牙咬出来的。¨3¢8+k+a·n+s\h·u′.*n!e\t-
还是在那么敏感的部位。
枝意的眼皮跳了下。
虽然她觉得李慕岚说得对,但她并没有和别人讨论对方男人的癖好,看李慕岚似乎已经恢复行动自由,便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好,这狗东西还是不肯给我衣服,”说着瞥一眼自己身上的衬衫,“就这,还是我偷来的。”
“那要不,我带你走?”
“没用的,门口那两个保镖只听他的话,没有他的命令,咱们出不去……”
但李慕岚话音未落,大门那儿就响起打斗的声音。接着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时,谢祁鹤走了进来。
枝意难以置信,“你怎么来了?”
谢祁鹤没有回答,只揉了揉手腕,“走吧。”
眼里的狠戾还没有完全散去,嘴角绷得很直,整个人的气质又冷又硬。
李慕岚望着他,似笑非笑,“谢总好身手。”
接着袅袅娜娜地站起来,“难为你为了我,还跑这一趟。”
谢祁鹤没理她,只平淡地说,“不是为了你。”
“是,你们谢家的人,都是情种。”
这话多少带了点讽刺。/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
两人坐上谢祁鹤的车,枝意问谢祁鹤有没有毯子,谢祁鹤看她一眼,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
枝意接过,毫不犹豫地盖在李慕岚的大腿上。
她其实没想太多,只觉得人家穿短裙坐下时,都会拿东西盖着腿,李慕岚这下面什么都不穿,应该更想有东西遮。
但李慕岚却没什么反应,懒洋洋地歪坐着,头往另一侧偏,好像被抽光所有力气。
反倒是谢祁鹤,明显地皱了皱眉。
透过后视镜望向枝意的眼里,莫名带上点委屈。
枝意没注意,一门心思都在李慕岚身上,“你一会儿去哪儿?”
“随便找个酒店给我放下就行。”
“不回家吗?”
“回什么?在我爸妈眼里,只有李慕芝是他们的女儿,我算什么?像这回,我消失那么多天,也没见他们关心我一下……他们要是真有心,早叫人过来找我了,我也用不着拜托你。”
说这话时,李慕岚转过脸,想看看枝意,半道上和谢祁鹤对视,便戏谑地冲他挑挑眉,“恭喜你,押对宝了,等到时候你俩结婚,我们家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谢祁鹤没说话,看了眼枝意,发现她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烦躁地冷下脸。
连带着车速都快了不少。
李慕岚发现了,得逞地笑开。
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然而枝意其实完全没听她后面那段话,满脑子都是她说的“只有李慕芝是他们女儿”。
这让她想到了自己。
原来真的有父母像许家夫妇那样,偏心成这样。
这让她觉得他们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