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想让我怎么对你?”谢祁鹤勾起唇角,没有动,不深入也不拒绝。?x·g+g¢d+x~s\.?c~o,m′话说得暧昧,动作却很克制,“不然今晚去我房间,我伺候你?”
枝意望着他,“光用嘴?”
“别的也可以,就怕你受不住。”
两人对峙了会儿,忽然,他的手开始变得不太规矩。
十指修长,挑开那层布料,沿着枝意裙子的镂空钻进去,滑腻的触感让他的眼神暗了又暗。
枝意今天穿了条黑色流苏长裙,前后都捂得严实,就是腰侧的地方,剪出两大块缝隙,显得腰肢更加纤细的同时,也方便某些人作恶。
“我不是这个意思,”一瞬间,气息陡然变急,因为他的动作,浑身发软。手掌软绵绵的,落在男人肩上,比起推拒,更像欲拒还迎,“而且医生说了,这段时间不行。”
谢祁鹤冷嘲,“哪个医生,那个姓贺的?”
那句话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他,他忽然掐住枝意的下巴,目光恶狠狠的,“许枝意,你信我还是信他?”
“……”枝意不懂他哪来的自信。
人家是医生,她不信人家,难道信他这个变态?
但看他满脸“只要你敢回答信那个姓贺的老子现在就弄死你”的样子,不得不屈服,咬了咬唇,重新贴上去,“当然信你。”
但这次他的反应却很淡。
双手按着她的手,放在洗手台上,身子站得笔直。¢x,i·n~w,a+n+b·e+n!.^o~r·g?没有闭眼,就那么直勾勾的,冷淡地望着她。
枝意还以为这套不好使了,正要退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勺抓回去。
接着齿关被撬开,男人长驱直入。
勾着她的舌尖,肆意舐玩,搅弄情潮。
枝意没办法呼吸,抬起手,想把他推开。
但他却快她一步,和她十指相扣,抓着她,紧紧地缚在腰后。
两人贴得更近,热意升腾,枝意的眼泪被逼出来。
她呜咽两声,语不成句,“不行,我口红会花。”
“花就花了,花了更好看。”
“别人会发现。”
眼里湿漉漉的,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其它,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鹿,伏在谢祁鹤肩头,格外可怜。
谢祁鹤轻笑,“那又怎样?这就怕了?都敢拿孩子开玩笑了,我还以为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怎么着,等到时候孩子生下来,真准备去做亲子鉴定?”
枝意咬着下唇,雪白的牙齿扣在嫣红的嘴唇上,看得人格外眼热。
尤其她不是那种薄唇,唇瓣格外饱满,几道齿痕下,是娇艳欲滴的唇肉,好像已经成熟的浆果,随便一碰,就能爆出汁来。·兰_兰·蚊!穴! ?无·错¨内-容-
谢祁鹤被她蛊惑,轻轻舔了下。
真他妈甜。
枝意早就想过这种可能性。
反正谢长胜已经死了,不管到时候有没有孩子,有哪个孩子,另一个鉴定对象大概率都是谢祁鹤,如果是他的话,她有一半的把握混过去。
但她肯定不能把她的算计跟他说,于是吸了吸鼻子,轻声说,“你也看到了,那种情况下,我根本没得选,我……本来准备再稳定一点,再跟你说的,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怀孕,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谢祁鹤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她平坦的小腹。
眼神格外绵长,“什么时候知道的?”
“前几天。”
“去医院检查过了?”
“嗯。”
枝意垂着头,牵起他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医生说我有些低血压,还有些贫血,之后得多补补。”
“放心,既然是谢家的种,没有人会亏待他。你不说,他们也会把你当菩萨似的供起来。”
“那你呢?会喜欢他吗?”
枝意抬起眼皮,大大的眼睛好像八月十五的月亮,装着最纯洁的光芒,能照亮世界万物。
谢祁鹤漫不经心地看了会儿,然后说,“当然。”
因为刚开始的挣扎,枝意的裙摆被撩到大腿,虽然是夏天,但洗手台还有点凉,她想下来了。
但谢祁鹤却不让她动,“那这段时间,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枝意一开始没听懂,亮晶晶的眼里满是单纯。
但随着男人的视线从她的锁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