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他心里,总归不是自己人。~8*6-z^w^w^.`c*o`m*
因此要是许妙妙有什么本事,能让谢祁鹤回心转意,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却没想到她用的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方法。
许建林看着谢祁鹤扔过来的监控视频,尴尬得脸色都铁青。
其实这法子要是能成功,也没什么大问题。
关键就在于不能被人发现,尤其不能让正主知道。
但现在人不仅知道了,还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就实在有些难堪。
许建林垂着头,快速思考起对策。
其实从很早开始,他就知道许妙妙被自己宠坏了。只要她想做的事,不管对不对,一定会去做。′辛+丸,本`鉮_栈? !已?发?布_最?歆?漳·节′
没有任何是非判断,唯一的标准,就是她想不想。
读大学那会儿,她就摊上过事。
有一天晚上,凌晨三点,许建林突然接到电话,说许妙妙在酒吧里和人打起来了。
具体原因不清楚,但据目击者称,是许妙妙先动的手。
许建林立刻开车过去,找到包厢,推门进去,看到许妙妙骑在一个人身上,用力砸了那人好几拳后,摸到地上滚着的啤酒瓶,匀出力气握起来,使劲抡到他头上。
随着一声闷响,玻璃瓶刹那间四分五裂。
那人被砸开一条长长的口子,捂着脑袋,不敢相信地说,“靠!许妙妙你来真的?”
“怎么,不行吗?你他妈都敢摸我屁股了!我怎么就不能给你开个瓢?”
许妙妙那时候特别盛气凌人,完全不怕事。*E′Z?晓,税¨惘/ ?更·鑫`蕞-全,
身子前倾,怒目圆睁,带着一贯的嚣张跋扈,趾高气昂。
许建林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女儿早已不是小时候那个摔倒了会喊爸爸,蹭破了点皮会哭半天的小姑娘。
她早已学会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
甚至借助一切让她看起来高人一等的资本,游刃有余地把别人踩在脚下。
她,绝不像她表面伪装出来的那样,柔弱可欺。
那人显然也被激怒,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推开许妙妙的压制站起来,不管不顾地抓过旁边的高脚椅,眼看着就要往她脸上砸。
“行,这是你说的,既然这样,那你别怪我!”
许建林顿时反应过来。
沉着脸,大步上前,一改刚才思考的模样,抬起脚直接往那人胸口上踹。
他女儿可以随便打人,但被打的人却不能随便还手。
不管许妙妙做什么,那人都得受着。
这也是他的法则。
许建林是个练家子,使了狠劲,那人完全被踹翻。
捧胸摸腹地倒在一边,“嘶嘶”吸着凉气。
不一会儿,侧过头吐出一口血。
然而许建林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
他站在一旁,毫无感情地看着他,脸上是不容撼动的狠厉,“你敢动我女儿?你算哪根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打她,我会直接往你下面踹!”
对于许妙妙来说,他倒是个非常称职的父亲。
但现在自己女儿做出这种事,对方又是得罪不起的人,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无脑维护,想了想,毫无底气地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祁鹤啊,你也知道,我们妙妙从小就很乖巧,而且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你,会不会是弄错了?”
“原来这就是许总的三观。”
谢祁鹤冷冷地丢下一句,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许建林却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许妙妙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抓着许建林的衣角,泪眼朦胧地问他,“爸,我和他是不是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