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枝意洗澡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零+点/看_书~ `已+发*布!醉,歆¨漳/结-
谢大少爷现在被人服侍惯了,换下来的衣服怎么办?
虽然一般人都是扔洗衣机,但谢老太太对生活质量要求很高,连手洗都嫌虐待了衣服,根本不可能允许家里的佣人机洗。
而谢祁鹤经过这段时间的耳濡目染,大概也习惯了这种做法。
而且即使外衣外裤可以机洗,那里面的那条呢?
他肯用洗衣机她都不肯!
所以,该不会……要她帮他洗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枝意光想想就嫌脏了脑子。
她决定装作不知道。
洗完澡后,没再出去,一直到临睡前,感觉有些渴,才拿着杯子去厨房倒水。
经过客厅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扫了眼。
然后就看到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安安静静地闭着眼,一改几小时前难搞的模样,睡姿优雅,静谧清秀,像个不小心坠落人间的天使,精美绝伦。
……突然有点不习惯。
但她刚转过头,余光不小心一扫,看到阳台上,一大一小,两条迎风飞舞的裤子,随着夜风一荡一荡,极其惹眼。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瞬间瞪大眼。
这……这这这。
“怕你介意,下面的我已经自己洗好了,上面的可以等你下次用洗衣机的时候,顺便一起扔进去洗吗?”
趁她怔愣的功夫,谢祁鹤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贴着她的脖子,喃喃低语。
像是午夜梦回时漏出的梦话,语调低沉,声线暧昧。
枝意蓦地一僵,没敢动,“要洗你自己扔进去洗就好了,干嘛要和我一起?”
“这不是节约资源。”
“……”枝意感受着他不安分的手掌,从她的腿根,已经来到她的臀侧,咬紧后槽牙,“这时候不用这么省。”
“那不行,为了非洲兄弟,绝不能浪费任何一滴水。”
枝意冷笑,半点也不配合,“谢少爷亲戚挺多啊,在非洲居然还有兄弟。”
“我们公司有个公益项目,对接莫桑比克的穆莱瓦拉,每年给那儿投几个亿,资助当地妇女儿童保护事业,有好几个联络人都成了我的朋友。”
“原来是这样,”枝意看似敬佩地点点头,下一秒,话锋一转,“既然你都这么省了,还用洗衣机干嘛?直接手洗得了呗,反正你裤子都已经洗了,也不差这一件衣服。`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手疼,”他靠得更近,单膝钻入枝意两腿间,像是要把把她从后面抱起来,整个人圈住她,“刚刚洗的时候没注意,把手磨破了。”
说着他从后面把手伸过来,修长的指腹那儿,确实有一条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的小红痕。
……还真是娇生惯养。
“电视剧下面的柜子有医药箱,里面有创可贴,你自己处理一下吧。”
枝意说着就要离开。
他却又把她往怀里一拉,“你去哪儿?”
声音有些急。
“倒水。”
“我帮你。”
他不由分说地拿过枝意的被子,来到厨房,背对着她,高大宽厚的背把杯子遮得严严实实。
枝意随口说,“这时候手不疼了?”
“帮你做事就不疼。”
他动作很快,重新端着水杯回来。
枝意正要接过,他却忽然把手一收,“我帮你拿进去吧。”
??
“谢谢,不必。”
枝意警告地看他一眼,转身进屋。
“嘭”的一下关上门。
谢祁鹤站在那儿,没有马上离开。
指尖捻着刚才递水杯时不小心碰到的地方,眼神深不可测。
三小时候后,感觉枝意已经睡熟,谢祁鹤打开她的房门,势在必得地走进去。
来到床边,坐在床沿。
借着月光,紧盯着床上人安宁的睡颜,目光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白皙的皮肤笼着一层细小绒毛,在冷清色月光下,更显娇嫩。
谢祁鹤近乎贪婪地听着她略显粗重的呼吸,想到那小半点落进水里的安眠药,埋下头,笑容逐渐扩大。
他把手放在枝意的头上,慢条斯理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