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教?”
枝意的声音闷闷的。-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
听着他的话,有些手足无措。
虽然从小到大被人告白了无数次,但只要对象换成谢祁鹤,她总是没那么自在。
她清楚他在她心中是不一样的,但那种感觉太过微茫,她不敢去深思,也不敢去追求。
她已经站在悬崖边,每一步都得谨慎小心,要是她再不知足,去贪恋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下场必定是万劫不复。
而且……她接近他的目的本就不纯,要是被他知道,说不定会亲手把她推下去。
“先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不管是真的假的,都不要随便找个人来气我;也不要和他拍照,不要跟他去见家长,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追你。”
谢祁鹤的膝盖抵在枝意膝盖的外头,带着凉意的裤子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她看了眼两人紧挨着的地方,往旁边缩了缩。
但另一边还是他,他强势地把她的腿完全包住。
她避无可避,躲来躲去,哪儿都是他。
目光像被烫到,瞬间移开,“追我?我们现在的关系谈得上这两个字?”
“你都没和我爸领结婚证,要是真算起来,我们俩没有任何关系。枝枝,给我次机会,让我向你证明。”
他像个强势的教官,不管枝意提出什么质疑,他都能化解于无形。
枝意张了张嘴,一时没再说话。
谢祁鹤刚想再说点什么,手机忽然响起。
他看了眼,没有接。*w.a,n_z\h?e,n¢g?s¨h-u/k′u\.!c′o?m~
但枝意眼尖,还是看到了上面的备注,李慕芝。
忽然如梦初醒。
他现在已经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了,怎么还有立场对她说那些话!?
一定是又看上了她身上的某些利益,或者想通过她,从别人身上获得。
一瞬间,那种压抑不住的心动酸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讽刺。
她自嘲地扯了扯唇,看着谢祁鹤,目光算不上和善,“证明什么?喜欢我?我还以为你只是喜欢和我乱搞。”
“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吗?没有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酒吧接受我,在明知我是你小妈的情况下,我喝醉了,但你没有!还是你觉得这种关系确实刺激,忍不住?没有你一次次逼迫我迎合你,服从你,即使在谢家,也照样荤素不忌?你无非是既享受我的身体,又不想负责。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哪管别人的死活。”
枝意越说越狠。
目光如冷箭,簇簇地射向他,“比起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词,我想我们之间,可能用炮友来形容更合适。”
“你别乱说。”
谢祁鹤皱了皱眉,显然不喜欢她说的那些话。
“难道不是?谢少爷这是敢做不敢认?”
枝意咄咄逼人,望着谢祁鹤,眼里没有一点温度。
男人的目光漆黑阴冷,好像笼了层霜,让人浑身发冷。¨5-s-c!w¢.¢c\o~m/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起来。
笑容绝艳,有种被逼到绝境的狠戾,“行,既然你一定要说是炮友,那就算是。不过一种称呼,我无所谓。但你知道炮友应该是怎样的吗?是不论在哪儿,什么时候,都可以!怎么,如果我现在要,你敢给吗?”
“你!”
枝意属实没想到谢祁鹤会这么不要脸。
但刚刚狠话都放出去了,这会儿不太好收回。
她瞪圆一双杏眼,想说点什么。
但还没想出来,谢祁鹤的手就顺着衣服下摆探了进来。
枝意一惊,赶紧按住,“拿出去!”
大大的掌盖在薄薄的布料下,拱起一道不可言说的弧度。
她的腰背板得很直,目光晃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怎么了?不肯?刚刚是你说的炮友,又不是我说的,”谢祁鹤脸色很冷,一双含情目里结满霜冰,“连这种话都敢说了,现在没胆子做?”
他沉沉地望着她,情绪复杂,“枝意,你敢这么说,无非仗着我喜欢你,不敢对你怎么样。但有一点你想错了,我从来不是个正直的人,激怒我对你没有好处。只要你想玩,我可以把所有花样在你身上使一遍。但问题是,你承受得住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