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禅院真希抿了抿唇。
“当然这不是重点。”五条悟摸了摸下巴,表情难得严肃,“重点是我不知道后面的路数了。”禅院真希:“……”禅院真希:“……你是笨蛋吗?”“这不能怪我。”白毛老师理直气壮,语气还有点委屈,“小红毛跟我打架的时候只用了这部分。”……从回忆里出来的禅院真希咬牙切齿,捏着被布帛裹得厚厚的大刀的长柄,“那个超级大笨蛋!”你就不能上去多挨几顿打吗?楼上的五条悟阿嚏地打了个喷嚏。“欸,说起来,悟好像说最近要去仙台出一趟差。”胖达说,“说是出公差,特地在任务里挑出这个去仙台的任务。”就好像是特地要去仙台的。“哈?”禅院真希闻言,“他是奔着仙台名产的喜久水庵的喜久福去的吧?”“鲑鱼。”去过仙台出过差的狗卷棘点点头.虽然狗卷棘不是五条悟那种死忠死忠的甜党,但是他去仙台出差的时候有被五条悟拜托带当地的特产,路过喜久水庵的时候,他选了喜久福作为给五条悟的伴手礼。收到伴手礼的当天下午,五条悟在办公室里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窗外的落叶打着卷儿下落,茶杯里的茶水冒着热气,茶杯的瓷碟子里趴着白白胖胖的大福,一个个雪白安静如乖巧的小兔子。五条悟坐在办公桌后托着腮,看着窗外下落的黄叶出神,轻轻地发出一声感慨,“好怀念当初进局子的时候啊。”狗卷棘:???什么玩意儿?你当初到底干了什么破事才会被抓进局子里?……就离谱!宫城县仙台市平安夜过后就是圣诞节。?y¢a¨n~h.u,a¨l^u?o..`c\o-m+圣诞节当天,虎杖悠仁捡回来了一只小小的狐貍,起初他以为是一只小狗,毛色是灰蒙的灰黑色,跟寻常的狗狗不一样的是,这只‘狗’的尾巴很大,大到可以用尾巴裹住大半个身体的地步。而且……他的眼睛特别小。虎杖悠仁是在街角拐角处遇见这只狐貍的,小小一只缩在角落里的狐貍用蓬松的尾巴裹住了自己大半个身体,可怜巴巴地缩在角落里。虎杖悠仁动了动自己的鼻子,闻到了血的味道,急速向前奔跑的脚步停止,下意识地看向拐角处,光线有点暗,狐貍的毛色又是深色的灰,一眼看上去,它几乎与角落里的黑暗融为了一体。虎杖悠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循着血腥味走进了拐角处,然后就看到静静地躺在角落里的狐貍。蜷缩在尾巴里的狐貍双眼紧闭,意识到有人来了之后,睁开了深紫色的眼瞳,深幽的紫色,在黑夜里流转着深沉的光晕。虎杖悠仁稍微蹲下身,朝他伸出手,却换来了小家伙龇牙咧嘴的警告,喉咙里发出压低了的吼声。“你别怕。”虎杖悠仁试图跟他讲道理,随着距离的拉近,鼻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几乎可以确定是从小狐貍身上散发出来的,“你受伤了,我只是想帮你。”小狐貍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瞳孔涣散了片刻之后,视线又开始聚焦,稍微地愣了一下之后,又警告地朝他裂开锋利的牙齿。——别过来。 明晃晃地警告他。血腥味越发地浓重,空气里还混着这角落里发酵的垃圾的味道,闻起来格外地折磨嗅觉。虎杖悠仁的五感虽然没他姐变态,但是比起常人要发达得多,意识到了狐貍的伤口还在恶化,这种恶劣的环境,放任他在这里,十有八九就是让他等死。少年的心一横,脱下身上的外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狐貍裹进了外套里,被裹进外套里的狐貍懵逼过后,‘嗷呜’一声在少年的手上抓了好几道爪痕。“呜嗷!你别抓我啊,我都说了我是来帮你的了!”虎杖悠仁疼得眼泪花花,他姐都没这样打过他。手上火辣辣的感觉不好受,狐貍又留了几道爪痕上去,虎杖悠仁忍着疼,用外套把狐貍裹严实了,爪子也没法使的狐貍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像极了一个气急败坏的人类。虎杖悠仁当做没看到,把被裹成球的狐貍抱在怀里,火速前往最近的宠物医院。也许是因为被人类伤害过的原因,狐貍对人类意外地排斥,见谁抓谁,宠物医院的护士小姐姐也不幸遭到了狐貍的毒爪。最先遭到狐貍毒爪的虎杖悠仁被护士小姐姐拉去处理了手上的伤口,打了防疾病的疫苗。那边厢,狐貍还是对人龇牙咧嘴地排斥、驱赶,于是医生只得给他打了麻药,让他睡了一觉,在他睡觉的过程里,接上断裂的骨头,缝合身上的伤口。手术完毕之后,狐貍身上的麻药的麻醉效果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