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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骨打走了以后,阿碧已洗好衣物,抱着缝制好地貂皮大袍走了过来,轻轻唤了声:“公子爷,这件袍子奴婢一时不慎做大了些,再要改动尺寸倒也麻烦,不如公子爷你试试吧,!”
慕容复将阿骨打送来的人参交给阿碧,接过袍子,说道:“阿碧,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这辽东之地可不比江南,到了冬天极为寒冷,是能滴水成冰的,你又无内力御寒,这袍子,我是不会穿了。若真是做得大了不能改小,你就当被子裹在身上也好。”
说完,也不管阿碧同不同意,便披在她的身上。
“我看都不用改了,虽然大了些,却裹得更严实了。”慕容复端详着披上貂皮袍子的阿碧说道。
“公子爷”阿碧脸上微微泛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舅妈的伤痊愈了,咱们就回家去,我再把语嫣和阿朱也接回来,咱们还象以前一样过日子,我们再也不去理会江湖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慕容复看向王夫人,缓缓说道。
阿碧点了点头,想起王语嫣,缓缓说道:“不知道王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西夏皇宫中。
陪在李秋水身边:“姥姥,我哥哥现在怎样了?”
李秋水笑了笑,回答道:“你放心好了,我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学些本事,等他武功练好了,我便带他一起去灵鹫宫把童姥那个贱人和她那帮恶奴都杀了给你报仇,逍遥派的人,统统该死。”
每当李秋水提到童姥,话语中便带着深深的恨意,神色也十分狰狞。看着这有些陌生的外祖母。王语嫣心理隐隐有些恐惧,于是说道:“也不知道我娘亲现在如何了,姥姥,您本事大,不如我们先去将我娘亲找来,治好她的伤。”
李秋水黯然了一会,却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行,我要先杀了那个贱人。语嫣,你不用劝我了,等我杀了童姥,我再带你去找回阿箩。”
王语嫣无言。暗自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外婆已经被仇恨蒙住了双眼。
山洞里的段誉自然不知道王语嫣和李秋水的这段对话。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日对着墙壁参研武功,除了一个蒙面送饭的女子。便没人来管他了。那个宫女每天带着食盒来,然后看着他吃,等他吃完便收拾好离开。山中无日月,参研武功更是不知时光流逝。段誉也只能靠着每天这女子的到来才得知一日已过。
有时候,段誉觉得有些闷了便想和那女子说上两句话。可是他刚说了一句,就见那女子耳根唰地变得通红。然后将头低了下去。倒是把段誉给愣住了。
到了后来。段誉每天也只能在这女子送饭来得时候说四个字了“多谢姑娘”。
段誉本来就生性活波。这样的日子,倒是将他给闷坏了。可是更让他头疼地问题出现了:他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没有洗澡换衣服了。
幸好密室之外。绣林之旁有条小溪,段誉实在忍耐不住,便来到这小溪旁边脱尽衣衫,跳入溪中,溪水不深,刚刚及腰,虽然已是深秋,但是段誉内力深厚,倒不在意溪水寒冷。洗了好一会,他才觉得身上干净了许多,心情也舒爽了许多,不禁自言自语:“段誉啊段誉,昔日那木姑娘曾骂你臭男人,想不到这话居然也有成真的一天。”
“啊!”一声惊叫声响起。段誉抬头看去,正是那送饭的女子提着食盒站在溪边,目瞪口呆地看着赤身的自己。
段誉顿感尴尬,立刻蹲了下来,结结巴巴说道:“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在下在下实在是因为多日未曾沐浴身上异味难闻,才有今日之举。却不想惊吓到了姑娘,实在是该死”
那女子这才反映过来,什么话也不说,立刻转身,向密室中奔去。
好办天,段誉才穿好衣服,回到密室中。却见那女子双耳通红,低头拎着食盒,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誉厚着脸皮接过食盒,象往常一样说道:“多谢姑娘。”然后还想为刚才的事情解释两句,正在组织语言的时候,那女子却转身离开了。
段誉倒也送了口气,他长这么大,却是头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这么尴尬。这女子离去,倒是让他放下心来,觉得轻松不少,便也不再多想,先吃饭再说。
刚刚吃完,那女子却又来到密室,手上拎着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