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心口刺去,直到他没了气息才离开。
没有任何声响,室内的空气却越来越沉,越来越冷,越来越令窒息。
“听说是她执意要引开人的,而且”禀报的人不敢说下去了,抬眼看着自家主子。
白泽闭上眼,半晌后睁开,平静道,“说。”
“据说她被逼上了城楼,接着就跳了下去,属下赶到后发现一些只剩骨架的尸体,从遗留血肉来看,样貌也有点相似”
凝滞的呼吸,压迫得人胸肺欲裂无处可逃,禀报的人俯身立着,额头上渐渐沁出了汗珠。
白泽一直沉默着,没有任何反应,他指间捏着的棋子好像也变了形,渐渐折出一个不能承受的凹陷。
“啪!”
顷刻间化为粉末。
“你不能去!”屋内另一个人脱口而出,阻止了白泽开门的动作。
“胡叔。”白泽皱眉,他在思索一个好的理由。
“这很有可能是韦仲的一个陷阱,你去太危险了。”胡军师执棋放到了棋盘上,“军队还掌握在韦仲手中,这些年他私下扩充,人数已超编制,有八万之众,还有盘踞在城外的大秦军队,你以为韦仲的目的只是为了除去傀儡皇帝和景王吗?他的真正目的是你。”
胡军师头也没抬又将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你看,就像这样,他会里应外合将你困死在皇宫,然后他就再也没有任何威胁了,白氏江山拱手相让,臣服狼子野心的大秦。”
“他来不及的。”白泽嘴角笑意微微,“除非他能躲过截杀,并能及时赶到大秦的军营。”
一阵沉默,胡军师顿了顿,他知道白泽的谋算很精准。
“我倒是很想看看韦仲那只老狐狸现在的模样。”白泽语气淡然,嘴角却是似有似无的笑。
“覃莲生这丫头真厉害。”胡军师突然弃了棋子喟叹了一句,“能让你这么以身犯险地去救的棋子可不是一颗好棋子啊。”
白泽仿佛知道胡军师接下来要说什么,已经转身要离开。
“你是喜欢上她了吧?”胡军师抬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