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啪,”
闹钟刚响,春日野飒就条件反射的按停,感受到胸口传来的重重的感觉,好奇自己怎么又被鬼压床了。,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喵~”
安安发着呼噜呼噜的声音,春日野飒随手挠了挠他的下巴,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来,洗漱、穿衣,以及做早餐一气呵成。
“穹,桌子上有饭,记得起来吃。”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回应,春日野飒也没管,穿好鞋子就出发去学校了。
教学楼的走廊还弥漫着晨间清扫后的消毒水味,因为放寒假的缘故,楼层只有零零散散的学生吗,大多都是因为寒假还需要在学校完成一些集体作业,比如画画啊、音乐啊,当然也少不了篮球队田径队的学生。
春日野飒刚拐过转角,就看见中野五姐妹挤在公告栏前,五颜六色的发色像一串被线串起来的彩色气球。
春日野飒突然好奇她们的父亲是不是也用她们的发色来分辨她们。
“你们昨天不是说要整理器材吗?” 春日野飒把书包甩到肩上,金属拉链撞在走廊栏杆上叮当作响。
一花突然捂住西叶的嘴,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营业式微笑:“啊呀,是春日野同学啊。,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我们后来发现器材室锁着,所以……”
一旁的五月咬着包子,好奇道:“昨天我们不是首接回去了吗……嗷,你肘我干嘛?”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中野一花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吃你的包子!”
话说自己妹妹在干什么?中野一花很是疑惑地看向一旁的中野二乃,结果很是无奈的发现,这货宕机了。
“啊,春、春日野君,今天怎么来学校了啊?”
三玖拽了拽二乃的衣角,用气音说:“你昨天约他……” 话音未落就被二乃狠狠踩了一脚,疼得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
上课铃像救场的哨声突然响起,虽然在没有课的现在,这铃声跟无能的闹钟没区别,但中野五兄妹还是莫名舒了一口气。
“那啥,今天有些事,我们先走了啊!”
五姐妹像被吹散的蒲公英各自冲向教室,二乃跑在最后,经过春日野飒身边时丢下一句 “别忘了下午的事”,发梢扫过他的手腕,带着淡淡的柑橘香。
春日野飒摸着被扫过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她们离去的背影,不禁感慨,不知何时,自己和她们中间有了一层深深的屏障……
好吧,其实就是中野二乃快忍不了,想表白了,其他几人又觉得在这种情况,和春日野飒正常对话都显得十分尴尬,所以才会有这种情况。-优*品,小-税,蛧? ,庚_欣+蕞^哙,
他对这一切门清,包括对中野二乃的心思,所以平常和她交流沟通的时候,春日野飒也总会拐弯抹角的打消她这个念头,但显然,这个恋爱火车头不归他管,她是自由的火车头。
叹了口气,虽然有些头疼,但春日野飒还得好好想一想,怎么能在下午和人家小姑娘说话的时候,不伤害对方的同时做到拒绝……
如果是陌生人的话,即便对方再漂亮,春日野飒也能冷着脸拒绝。
遗憾的是,春日野飒教了她们半学期,对这个师承于自己的小姑娘多多少少有些当朋友的意味,但没想到对面居然想欺师灭祖,这放古代可是浸猪笼的!
他就这么一路想入非非,走到了侍奉部。
“虽然有些意外……”春日野飒顿了顿,看向窗边的雪之下雪乃,“但还是说一声,早安。”
窗边的晨光透过她耳后的雪花耳钉,在摊开的《社会契约论》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把书包塞进桌洞时故意撞了下她的椅子。
雪之下头也没抬:“春日野同学,你的空间感知能力和你的智商一样令人堪忧。”她翻过一页书,“还有,离我三十厘米以上。”
“在听从你的命令之前,先让我澄清一下,我这次考试成绩是全年级第七。”
“那又如何?”雪之下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的成绩倒是排第二,准确来说我和西宫会长并列第一,只不过对方名字首字母在我前面,所以我才是第二。”
春日野飒:“……”
“遵命,雪之下大小姐。” 他换了一副嘴脸,还夸张地后撤半步,视线却落在她摊开的书页上,“研究社会契约论?是为了给轻井泽的茶会制定新规则吗?”
雪之下翻动书页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