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首到侧殿的宫灯熄灭,含翠才从树荫中走出,首首地回了正殿。
梳妆台前,王昭仪自己用玉梳顺着发梢,见含翠才回来,嘴里抱怨道,“怎么去库房取个香膏这么久才回来啊,本宫等了好一会儿。”
含翠将香膏搁在桌上,朝周围看了一圈,才凑到娘娘身边,小声禀报道,“娘娘,方才奴婢遇见温贵人身边伺候的玉钿二人,像是玉蕊在温贵人面前说了些不该说的,所以玉钿教她呢。”
王昭仪手上的动作一顿,蹙着眉看向含翠,同样放轻了声音问道,“就在院子里说啊,难道不知隔墙有耳的道理吗?”
听见娘娘这么问,含翠难免溢出几分笑意,“到底是刚入宫的新人,再小心谨慎也难免会有几分疏漏,若不吃些教训,总是学不会仔细。”
王昭仪瞥了她一眼,同样含着笑看着铜镜中的人,略有得意道,“也是,谁不是一路吃苦吃过来的,就是温贵人家世再好,到了这宫里面,也得从头学起,要说谁没吃过苦,那只怕也就贵妃了...”
提及贵妃,王昭仪方才对着温贵人起的几分洋洋得意的俯视也瞬间没了,比温贵人这个瓜瓤子强些又有什么好得意的?比得过贵妃才算厉害呢。
这般想着眉梢都耷拉下来,脸上再不见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