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小/说-宅- ,免*费_阅/读′紫菡夫人本是观战,此际也颇感诧异,对身边的秦嫔使个眼sè,意思是让她探察究竟,这雨水从何而来。
秦嫔刚要答应,场上形势却又起了出人意料的变化。
本已大败亏输的曾伯猛的一跃,直蹿向公孙复鞅身后,公孙复鞅不意原先不堪一击的对手哪来的这样迅疾如电的身手,略一错愕之下,曾伯已经蹿到傅嬣身边,伸手一抓,将傅嬣掳在手中,口中沉喝:“公孙复鞅!你降是不降?”
曾伯竟做出掳人为质的事来,这就显得很下作了,秦嫔平生最敬爱师姐,此刻看到师姐落入曾伯之手,心中大怒,暗骂一声无耻,就要出手干涉,你来帮紫菡院不假,却又怎能以我师姐为质?心念一动,正要拔剑起身,忽然心中如遭电噬,浑身上下竟动弹不得,连说话也说不出来,和中了定身术的情形一模一样。
公孙复鞅一奇,傅嬣是紫菡夫人大弟子,一身修为亦是极为了得,可此际落入曾伯手中竟无一丝抵抗之力,但爱人落入敌手,关切之心太甚,心奇之念转瞬即逝,代之以情急之下的怒吼:“你做甚么?”
在边侧的锦屏苑四女子同时起身而出,清叱齐上,直取曾伯,四sè衣裙化作四sè光华,缠住曾伯周身。
就在此时,本已软倒在地的曾仲弹身而起,如同一阵黑烟飞速冲到公孙复鞅背后,双手成爪,正抓住公孙复鞅双肩,手指散发出紫黑sè怪气,不过片刻之间,公孙复鞅浑身上下被紫黑sè怪气缠绕,不一时就完全盖住了公孙复鞅,再看紫黑sè怪气所化,竟是极厚的冰层,形成冰棺也似,公孙复鞅已被牢牢封在冰棺之中。
曾伯身边的四sè光华同时也止住了运动,一团黑气已将四sè光华裹于其间,就听曾伯哈哈大笑:“蕞尔小妖,何足道哉?岳公,我等手段如何?”
不过片刻之间,公孙复鞅和锦屏苑四女竟同时被擒,事态转变之快,池棠不禁目瞪口呆。
眼神一转,顿感异样,这样突然的转变,整个场上竟鸦雀无声,池棠仔细看时,场上每个人都维持着先前的表情神态,连站在场边的所有紫菡院女弟子也是僵立当地,却都是一动不动。池棠一凛,这不是定身术么?看看身边嵇蕤薛漾,竟也纹丝不动,尤其薛漾,正饮茶入口,茶盏刚及唇,姿态僵在当场,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
可是自己,却何以能行动如常?
池棠心中奇怪,所幸自己坐在众人之中,并不显眼,当下也不声张,静伏案边,看场上情势如何。
安坐一边的孤山先生已经站起身来,表情隐有怒意,喝问曾伯:“你们是做什么?”
曾伯诧异道:“我们帮岳公剪除强敌,岳公如何反质问我等?”
孤山先生怒道:“我何用你们相帮?且解开那公孙复鞅之锢,我倒要看看,胜不胜得了他!”
曾仲释放紫黑sè怪冰已毕,闷声闷气地道:“岳公何太急哉?此间皆入岳公股掌,且再计较。”
孤山先生看看四下,语音提高:“计较什么?这是怎么回事?这许多人怎么都不动了?”又一指身后僵立的鹤羽门门人:“他们怎么也不动了?”
曾伯哈哈一笑,可是笑的时候脸上表情却没丝毫变化:“好教岳公得知,这正是我兄弟的妙法。”
孤山先生面沉如水:“什么妙法?”
曾伯笑道:“自来除妖之人凡铲除妖魔,身上必有妖魔死前所遗之戾气。说的再明白点,就是妖魔死后,亦有魂魄,突遭横死,魂魄有灵,自然是要在他们身上要留些印记的。当然,降妖伏魔的人也不怕这戾气。不过这戾气遇上我施放的化戾魂雨,便有破护体玄功之奇效。”
孤山先生踱了几步,没有出声,只是反复看着曾伯。
孤山先生哼了一声:“紫菡院伏魔名门,你们也知道下毒不易,却放了那甚么离魂散了?”
曾伯点头道:“谁说不是呢,紫菡夫人厉害得紧,放毒放药,准被她一眼察觉。唯独我这离魂散,实是滋补佳品,平素食之,尚有提神醒脑,补益健体之效。不过嘛,用离魂散再配上除妖之人身上所留的残妖戾气及我这化戾魂雨,三方牵动,才能在一个时辰内让伏魔之人法力全消,这也是兄弟偶然发现所得,抓住这时机施了个定身术,不想竟然大奏奇效,也算是机缘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