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你找的都是母狗,人家不乐意直接上嘴哈哈哈”
无食又臊又恼,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为表不满,故意抬起腿来,对着甘斐的身后方向狠狠的尿了一泡。
“娘的,往哪儿尿呢?”甘斐发觉了无食的使坏,“屋顶是斜的,你的尿在往爷这儿流!你狗日的故意的!”
无食却忽然直起身子,望向了远方:“娘妈皮的,真来了。~萝??拉?小£(说?}; &首¨×±发![<”
甘斐停止了笑闹,顺着无食远眺的方向看去,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从街巷的深处正慢慢走来,厚底竹履在路上发出咔咔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街巷中甚是分明。
在那人影越行越近之后,甘斐渐渐看清了他的身形,这是个极为瘦削枯干的男子体格,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足间迈开的步伐很大,行进的也快,可上身却僵直不动,仿佛是双腿拖着身子前行的感觉。
甘斐潜运玄功,察魔之气发散开去,可拂掠过那人之时,却空荡荡的毫无异样,不过这并不代表那人不是妖魔,只要妖魔没有运用妖力之时,那么身上的气息确实不会被察魔之术发觉。
但是无食的着紧显然事出有因,这也正是甘斐要留无食一同在此的缘故,法术上未能察觉的事物可以由身具玄灵之力的异兽的本能天性来探知,无食的鼻子就是这样的利器。
无食对甘斐使个眼色,在那人接近了的时候,忽的蹿身下去。
那瘦削的男子对于突然出现的无食显然吃了一惊,浑身一震,停住脚步,眼神开始四下顾看。无食则绕着他,用鼻子凑过去,不住嗅闻。
甘斐腾的从屋顶上跃下,正立在那人当面。
瘦削男子不自禁的骇然后退一步,用受到惊吓的语调问道:“什什么人?”
这是年约四十的男子形容,髭须稀少,面貌丑陋,个子倒是很高,和甘斐正面相对时,还比甘斐略高半个额头,只是脸上表情却明显有种畏惧和意外。
“你说我是什么人?”甘斐嘿嘿笑道,穿着褐衫短襟的身体显得愈发粗壮。
那男子指着甘斐,语音颤抖的道:“黑夜突然现身在此,阻我行人,若非剪径贼徒,便是截路强梁!”
甘斐哈哈一笑,然后觉得这话好像说的有点问题:“剪径贼徒?截路强梁?这不是一个意思么?你还若非便是的,会说话不会?”
男子语气一窒,不知该如何措辞了。
“这大晚上的,此巷中空无一人,你却又为何一人孤身在此?”甘斐抄起两手,用盘查的语气问道。,
“我我来访故友,你管得着么?”
“据我所知,这里的路径应当是从巷口而入,而在巷深尽处却是河边,别无他径。你既来寻友,便该是从巷口走过来,却怎么是从相反的巷深之处而至?你是从河里游过来的?”
“我我便住在河边”那男子的语气尽是惶恐,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了。
“住在河边的人?那就是这京城的住户了,怎么说话口音全不是南国官话?倒有些荆襄土白?”荆襄之地,方言众多,有十里不同音之说,甘斐久在荆襄,倒是多曾听闻各处方言,所以很敏锐的听出这男子的口音绝不是京师之人。
“避乱京都,乡音未改这又有何奇哉?”那男子似乎是忽然想起什么,说话变的流利多了。
无食围着那男子转了好几圈,这才摇着尾巴过来:“是有股子腥味。”
“什么腥味?我这是鱼腥味。对啊,我久在河边,多曾捕鱼为生,有鱼腥味也不为怪吧!”那男子看来是想到说词了,此刻的神情举止已经变的从容。
甘斐露出一个心神领会的笑容:“当人们说起腥味的时候,一般是指两种,你这么着急说你身上是鱼腥味,似乎生怕我们提及另一种腥味,那么请问,另一种腥味是什么味?”
那男子神色剧变,他猛然间醒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当然,不是那两种腥味的自辩之词的错误。
甘斐缓缓从背后抽出宽刃长刀,刀身在颈背上一擦,暗红色光影的刀芒募然而现。
“装傻充愣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尤其是事起仓促,你的头脑在快速转动的时候。”暗红色刀芒的长刀架在了那男子的肩头,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