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从虻山,为骐骥王陛下效忠!”她们纷纷喊道。
“很好。*0~d^i*a′n′k-a?n¨s¢h_u′.?c\o!m·孤赦免你们。”千里骐骥面带微笑,声调一扬:“开始娱神之祭吧。”
身后的异灵猛的转手抓下,几个撷芬庄的女妖大骇,只道虻山终究还是要杀了她们,不过很快发现,异灵只是撕开了她们本就单薄的衣裙,拥着她们裸的雪白胴体,雄根挺入,立时大施侵挞起来。
原来只是交媾,只要保住性命,这又算得什么,女妖们松了口气,况且这也算是轻车熟路的勾当,当下辗转逢迎,甚至还很配合的娇呼呻吟相和。之风大溢,尤以那若歧叫的最为大声卖力。
“顺便说一声,稍后若在座哪位有意,尽可加入其中。”千里骐骥看了看正两眼放光的喀忒斯,又补充道:“不过现在要进入下一个环节,待受用了新鲜的血肉,再快活不迟。”
平地风响,呜呜的卷过筵席之前,现出几名银色甲胄的近卫妖兵来,手一挥,几个人影扑通坠地,却是挣扎难起。
丁晓和颜皓子摔在了一起,魔境树牢的残力未消,更是被层层匝匝捆上了几道蕴含极强束缚之力的妖绳,哪里还能动弹?和他们相同际遇的,还有那个蓬头散发,铠甲加身的人间武将、以及一个身材娇小,面容俏艳的女子。最后,却是嗷月士低垂着头,双手反剪,闷声不响。
看见嗷月士,筵席上的辟尘公和镇山君都啊了一声,却见千里骐骥面色清冷,他们略一迟疑,倒底还是没敢再出声求恳。
随着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出现,场上原本此起彼伏的媾合浪叫声竟也为之一轻,几个女妖痛苦的探眼看去,轻呼声中明显带着身体震荡的颤音:“玉芙”
那个叫玉芙的娇小女子却恍若未闻,很固执的扭着头,倒是嗷月士霍然抬头,一头披散长发下的面孔显得煞白,眼瞳幽幽的闪了一下,最终将视线从若歧的脸上移去。然而若歧并没有看见他这一瞥,她正闭着眼睛,似乎动情而陶醉的呻吟着。
“今晚的飨食很丰富,总的来说,咳咳包括了所有与虻山为敌的族群。”千里骐骥指着这些囚徒,冕旒下垂的玉珠在面前轻轻震颤,在他脸上形成了明暗不定的光影。
“伏魔道的高手、人间的武勇之士、为伏魔道效力的妖灵、那个卑劣种族冥顽不灵的族人还有吾族虻山的罪徒。”千里骐骥的手指一一点过丁晓、散发武将、颜皓子和那娇小女子,最后,停在了嗷月士的头上。
“孤本可以先把他们处死,然而,孤觉得还是让他们的血与肉成为飨食之会的祭品更为合适。咳咳就在这里,撕裂他们的身体,吞食他们的脏腑,让他们的血肉裨补我们的修行,多么完美?”
还真齐全的族群,鬼相看着这些囚徒,相比于其他那些无名小卒,他更在意的是嗷月士,身为虻山四灵之一的嗷月士竟然也要被处死,这令他很震惊。
在进入虻山之后,鬼相已经观察了一番,不错,那虻山天军营列成的巍巍军阵确实壮观,可是他却并不是很在意,虽说天军营数量极众,但行军打仗这一套,还是从人化鬼的鬼将们更为拿手,想那阒水圣王何等了得,最终欲待成军不也得借重天灵上将的臂助么?鬼相不认为妖魔的军队就能有多么了不起,妖魔真正厉害的,是那些修行千年万年,参彻天地玄机,诡幻多端,防不胜防的卓绝法术,而这一点,就是现在虻山所缺少的。就他所知,在大力将和翼横卫都已殁去的现在,虻山也就是这虻山四灵可堪大用了。千里骐骥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那么他又是哪来的自信,对于处死自己族中本就为数不多的一流高手竟是毫不在意?
他在思忖,搂着两个女妖正肆轻薄的天灵鬼将却忽然淡淡的开口问道:“敢问骐骥王陛下,如何享用这些祭品的血肉?”
这是天灵鬼将第一次和千里骐骥主动说话,千里骐骥深深看了黑雾罩面,难窥真容的天灵鬼将一眼,却觉得这黑雾之下,透着灼灼逼人的目光,不由又轻咳了几声才道:“天灵将军问的好,此番血飨便是选中一个杀一个,当众分食,尽皆有份!”
“如何杀?”天灵鬼将还是淡淡的语气,却是千里骐骥话音未落便即跟上,骎然透洩出与千里骐骥分庭抗礼的气势。
千里骐骥笑了笑:“吾族圣卫当前,自有取其性命之法。而后或蒸或脍、或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