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妖性乖张,不知收敛之故。
身为东道,千里骐骥当然不会让他们真闹将起来,轻咳了几声,便吩咐落座安席。今晚的重头戏是飨食之会,既是飨食,便是饮宴吃喝之局,当下引入殿中,殿内红毯铺陈,桌案分列两旁,器具精致,饰设华美。
两族落座,又看出区别来,喀忒斯带了几个袒胸露乳的姬妾,一般的金发碧眼,形容艳媚,体态丰腴,喀忒斯大喇喇坐下,先是看着桌案上精致的食具啧啧称叹了半晌,而后左拥右抱,放浪调笑,好不快活;坎吉却只是一身到来,冷冷的瞪了喀忒斯一眼,坐在下首席上,闷声不吭。
喀忒斯调笑良久,却不见开席,大不符大秦食仪,不由有些焦躁:“我的老朋友,我们这是在等什么?”
千里骐骥坐在正中王座席位上,眼神一扫丹墀下空荡荡的首席桌案,淡淡的道:“还有一个部族未到,咳咳……尚烦忒斯吾友,坎吉先生稍候片刻。”
喀忒斯心中不喜,正要问是哪里的魔族这般无礼,忽的便听殿外风响,接着响起辟尘公浑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