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敏语气很冲,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啊,话说你真是警察吗?我一定让你丢了饭碗,居然敢这么对我!”
我听到她前半句话,微微一笑,“凭什么告诉我?你觉得呢。白马书院 耕新最全”
她脸上有一丝的不自在,飞快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门,极不情愿的说道:“不知道谁给我寄了一个日记本,是张梦的。”
我跟傅定年对视一眼,都想到了zero。
只是我现在不明白,他以这样的方式归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张梦的性命在他的眼中,也许贱如草芥,他为什么会对张梦下手。
“你欠了张梦的,总是需要还的。”我凑过去,揪住她的头发,笑着说道:“小妹妹,希望你好好长大。”
我松了手,刘晓敏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害怕,“你恐吓我!”
“是啊,你有证据吗?”我瞧着她。
刘晓敏顿了顿,反应迅速的说道:“你就算知道张梦是因为我自杀的又怎么样?你也没证据!”
“啊,是吗?”我点开手机的播放键,看到刘晓敏变了脸色,“物证呢,就是张梦的日记本,还有你拍的那些照片。人证呢,你那两个男同学刚刚好。小姑娘,这个社会水很深的,出来混记得别太嚣张。”
从办公室出来,夜晚燥热的风扑面而来。
陆陆续续的有学生背着书包往外走,都是怀揣梦想的孩子,而张梦曾经是其中一员。
“您怎么知道张梦性取向的?”我扭头问身边的人。
我知道不足为奇,毕竟跟张梦接触过。
十六七的年纪,表现出对男人的厌恶,会格外的关注女性。蛛丝马迹,很容易看出来,毕竟还是个孩子,没什么城府。
“查过张梦的上网记录。”傅定年言简意赅的说道。
我一阵无语,他倒是会走捷径。
“说说你的推理过程。?鸿¢特¨小′说·网- .首′发,”傅定年走到一边的自动贩售机边上,买了两罐啤酒。
我接了过来,打开喝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让我更加清醒。
听到他这么问,我想起上学的时候。每次外出遇到案子,傅定年总是让我先观察发表意见,而后他再补充我不足的地方。
我定了定神,娓娓道来。
张梦第一次出现在监控中的时候,衣袖上并没有指甲油。
第二次出现还球的时候,袖子上沾上了指甲油。
她的头发还试着,微微驼着背,整个人的状态很糟糕,明显在体育课上遇到了问题。
找刘晓敏之前,我们跟老师了解过情况。老师说过在体育课上张梦曾经消失了一阵子,有同学看见她跟刘晓敏在一起。
“我在您那里仔细看过张梦的尸检报告。”我捏着手里的易拉罐,低落的说道:“她手上有盐酸成分,我猜测是洁厕灵一类的东西,因为她那天并没有化学课。”
洁厕灵,湿漉漉的头发,很容易联想到厕所。
刘晓敏跟张梦的关系并不熟悉,但是刘晓敏却喊张梦帮她涂指甲油,这其中的猫腻可想而知。
我靠在长椅上,仰头把酒喝干净,“突破刘晓敏的心里防线,很容易的就能引她讲出真话。”
把她叫来之后,我拉上了窗帘,关上了门,还有所有的灯光,营造了一种压迫的气氛。
一开始基本讲的正确,刘晓敏自然越来越慌,强光一照,她情绪激动,就把事情全盘托出了。
菜鸟一只,没什么技术含量。
讲完这些,半晌没听到傅定年说话,一扭头对上他的目光。
“您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虚心求教。
虽然傅定年自大脾气臭,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是极为出色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以及名声斐然的法医。
“刑讯逼供的手段是谁教你的。¨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傅定年不容置疑的说道:“莫非,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些。”
我脸色微微僵硬,若无其事的说道:“看电视学的。”
三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