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更强的力量。

镜像空间解除，众人回到满目疮痍的纽约。

班纳昏迷在地上，身体恢复了正常。但所有人都看到。

他的眉心，多了一道细微的绿色裂痕，正缓缓渗出光芒。

曼哈顿的废墟之上，复仇者联盟众人仍沉浸在刚才那场惊天大战的震撼中。

钢铁侠的战甲破损严重，索尔的雷神之锤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美国队长的盾牌边缘微微变形，而这一切，仅仅是被战斗余波波及的结果。

“所以。”

托尼斯塔克掀开面罩，脸色凝重地看向杨简，“班纳身上的那些绿色能量，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家刚刚都看到了班纳身上的绿色能量。

“伽马地狱的能量残留。”他平静地说道。

“或者说，万物之下的污染。”

“万物之下？”黑寡妇敏锐地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汇。

“一个纯粹由伽马能量构成的维度，浩克在极度愤怒时意外打开了通道。”杨简的目光扫过众人。

“那个地方，是愤怒的源头。”

钢铁侠环顾西周破碎的街道，抬手示意：“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复仇者大厦。”

杨简点头，生物力场瞬间展开，包裹住所有人。

下一秒，他们己出现在复仇者大厦的顶层会议室。

索尔随手将昏迷的班纳放在沙发上，班纳眉心的绿色裂缝仍在微微闪烁。

托尼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盯着杨简：“OK，现在该聊聊你了，你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你的能力看起来像漫画里的超人，但超人可不会用魔法。”

杨简靠在会议桌旁，淡笑着说：“另一个宇宙的访客，来你们这旅游的。”

“旅游？”美国队长皱眉。

“然后一上来就遇到浩克暴走？”

“运气不好。”杨简耸耸肩。

“不过挺刺激的。”

雷神索尔豪迈地大笑：“哈！我喜欢这家伙！”

美国队长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刚才提到了九头蛇？他们不是己经被消灭了吗？”

会议室瞬间安静。

杨简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缓缓说道：“九头蛇从未被真正消灭过，他们只是藏得更深了。”

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神盾局里现在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是九头蛇特工。”

“什么？！”

黑寡妇猛地站起身，脸色剧变。

钢铁侠的酒杯停在半空，眼中闪过震惊。

“这不可能。”美国队长声音低沉。

“我们清查过所有的人。”

“包括你们的局长吗？”杨简打断他。

“尼克弗瑞最信任的助手，你们的系统管理员，甚至......”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某个角落，“某些复仇者身边的亲密战友？”

会议室陷入死寂。

黑寡妇最先回过神来，她看向沙发上昏迷的班纳。

他眉心的绿色裂缝令人不安：“班纳怎么办？那个伽马地狱的影响。”

杨简走到班纳身边，双手迅速结印，一道金色的驱逐魔法打入班纳眉心。

裂缝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班纳痛苦的表情也逐渐平静。

“浩克的力量来源于伽马能量，但这次不同。”杨简收回手。

“他打开了万物之下的通道，获得了近乎无限的能量补充和增强，代价是，心智被彻底腐蚀，变成纯粹的毁灭化身。”

众人回想起镜像空间中那个恐怖的身影。

轻易粉碎空间的拳头，不死不灭的躯体，还有那扇地狱之门后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索尔握紧妙尔尼尔，声音低沉：“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拦不住他。”

“现在的问题是。”

钢铁侠调出全息投影，上面显示着刚刚伽马地狱打开的数据。

“那个维度还会不会再次打开？班纳会不会，再次变成那样？”

杨简看向窗外，他的超级视力穿透云层，首视那不可见的维度壁垒：“通道己经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