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刘家出事后,门前变得冷清了许多,家门口的台阶上隐隐落上了灰尘
红漆色的大门被缓缓推开,苏栈和隐歌走进了刘家的前院,地下的落叶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清理了。+l/a+n\l_a¨n^w\e¨n+x!u^e^.\c¨o~m¢
“巡天司抓住刘砚修之后,对刘家上下进行了彻彻底底的盘查。”隐歌边走边说。
“毕竟与妖兽内脏的交易所系不小,巡天司对此事极为重视,刘砚修作为主要参与人,自然就牵扯到了整个刘家。”
“其中有不少壮丁都参与其中,全部被抓进了巡天司的监牢。”
“所以刘家现在还有人吗?”苏栈拨弄开一旁的树枝,问。
“刘家的小厮和丫鬟多半都被遣散,刘家夫人应该还住在这里。”
隐歌走上前,敲了敲刘府夫人的门,很快就听到屋内传来了声音。
声音十分柔弱,应当是刚从床上下来。
“大人请稍后,妾身马上就来。”
过了一会门开了,刘夫人穿着一身粉色的裙袄,头上插着一支玉制的简易发簪,透出丝丝愁容。
刘夫人看到隐歌和苏栈胸前的巡字,仿佛早就习惯了一般,微微屈身行礼。
“两位大人来此,恕妾身有失远迎,但刘家此番,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搜查的地方了。”
听着刘夫人疲惫的声音,苏栈与隐歌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刘夫人误会了,”隐歌说着,越过刘夫人迈步进了房间,“我们贸然前来,正是想要慰问一下刘夫人。”
“慰问?”
似乎是感觉到来人没有恶意,刘夫人让出了位置,苏栈也跟了进去。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也不知道是向来如此还是被巡天司搜刮过才变成这样的。
“刘家遭遇此事,不知你可去巡天司狱中看过你夫君?”
隐歌一边问,眼神看似无意地不断地在房间里环绕。
“大人说笑了,刘家的事情未了,妾身还未抽出空闲。”
“噢?不知刘夫人都在忙些什么?”
“一些下人的琐碎之事罢了,不容大人操心。”
刘夫人一路跟在隐歌身后,小心翼翼地说。
隐歌一路溜达,慢慢接近了房间中一闪虚掩的门,看窗外的景象,应该是通向后院。
隐歌无意地想要推开那扇门,不料刘夫人突然叫住了她。
“大人!”
“后院都是些陈旧器具和杂草,没什么东西。”
刘夫人肉眼可见地慌了神,但很快便意识到什么,强行掩盖下去。
当然,这一切都被苏栈尽收眼底,不过并未点破。
隐歌敷衍地又问了几句便退出了房间,苏栈礼貌地将隐歌拿起的物件摆放回原位,和刘夫人道别后也退了出来。,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
“不是要去……”
刚关上门,苏栈便忍不住好奇,想问问隐歌,不料却别堵住了嘴。
隐歌伸出食指抵在嘴角,是“噤声”的手势。
苏栈只能听话地乖乖闭嘴,迅速跟着隐歌走出了刘家大院。
刚走出大门,隐歌就使劲弹了弹苏栈的脑门。
“啊!你干嘛!”
“我这几日,都白教你了?”
“怎么就白教了?”
苏栈双手抱着头,一脸无辜地问。
“那我问你,你都看出来什么了?”
隐歌拐过弯,走进了刘家附近的一个巷子,问苏栈。
“这能看出来什么……刘夫人被巡天司搜查多次,面对我们多有慌张,不也是情理之中吗?”
“只是后院应该藏着什么东西,你为什么当时不进去?”
苏栈回忆起当时,刘夫人解释得很牵强,但隐歌似乎是信了一样,没有推开后院的门。
“哎呀!”
苏栈刚说完,隐歌回头又敲了一下。
“又怎么了!”
“断案‘五听’,给我复述一遍。”
“辞听,色听,气听,耳听,目听。”
“察微知著,以物证心,你可记得?”隐歌一句一句地追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栈问。
他不是断案的材料,跟着隐歌学了几天,隐歌理论加实战没少给他灌输断案知识,可苏栈依然抓不到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