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繁星躲开他的接触,低声问:“不是说,今晚要出差吗?”
“临时取消了。?c¢q·w_a?n′j′i^a¨.!c\o`m-”
司君越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回答得从容淡定。
她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
司君越眉头一紧,将她揽入怀中,温声安慰:“怎么了老婆,是哪里不舒服吗?”
厉繁星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这些年,辛苦你了。”
说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只字不提让林晚月带走司晓的事。
厉繁星不是因为辛苦才委屈,而是他让别的女人带走儿子,却不让她知道。
哪怕是发个信息也好,独独让她担心了一下午。
她很想问,可话到嘴边却只剩哽咽。
这一面,她等了整整一年,却是这样的光景,怎能不委屈?
可她总是这样,只要司君越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能释怀所有。
“好了,别难过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咱们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再也不分开?
她想到儿子口中的“月月妈妈”,刚要释怀的心又沉了下去。
“在国外……”
她刚要问起儿子在国外是不是都由林晚月照顾,司君越就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走进别墅。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挣扎不开,就只好任由他抱着。
他的怀抱依旧那么温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8+1!k*a~n*s!h′u+.·c¨o·m^
刚进房间,司君越就迫不及待奔向大床。
“老公,”
厉繁星用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身子,眸光润润地望着他。
可这柔弱的一望,更加激发了司君越按捺不住的欲望。
“别说话。”
他的吻覆了下去,双手被他捏住,厉繁星动弹不得。
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抗拒这个男人的亲近,温柔又动人。
……
激情过后,司君越从容起身披上睡衣走向浴室。
哗哗的水声惊醒了昏睡的厉繁星。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冷风过窗,她缩了缩身子捂紧被子,一双杏眼溢出泪珠。
明明是很愉悦的交融,可心里怎么会那么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却无力验证。
她害怕自己苦心经营五年的家,一旦打破平静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心里的坎过不去,她就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快乐了。
不问,她憋得难受。
问了又能怎样?
女人总是习惯带着答案问问题,而男人也会如你预期一般地回答。
虚假的坦诚,她不需要,更不想做一个争风吃醋的怨妇。
床上的司君越,和从前一样霸道强势,索求无度。
都说男人越爱你,床上越卖力。~g,g.d!b`o`o`k\.¢n*e_t^
或许原本没什么,反而因为自己的疑心将老公推得更远。
像司君越这样的成功人士,别说在国外,即便在国内,生活起居大多是由秘书全程安排。
出了这道门,连她这个妻子都很难参与,洗澡期间帮忙接听电话也是正常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起身穿好衣服去了儿子房间。
司晓还没睡,正趴在桌上画着一张全家福。
“晓晓,你在做什么呢?”
厉繁星靠近,轻声询问。
司晓开心地仰起头,骄傲地举起一幅简笔画,“妈妈你看,这是我刚画的全家福!”
画面上,正是他们一家三口,司君越和她牵着儿子的手,没有旁人。
厉繁星眼眶一下红了。
“晓晓画得真漂亮!”
可下一秒,她就被司晓的话一整个震惊住了。
“可是,我不喜欢围裙妈妈,”
“月月阿姨就很漂亮……”
司晓一边说,一边又画了起来。
厉繁星忍着泪水问道:“晓晓在国外也是月月阿姨陪你吗?”
“对啊,爸爸很忙。”
听到这话,她突然就懂了。
孩子能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连话都说不完整的年纪,不过是谁对他好,他就喜欢谁而已。
厉繁星破涕为笑,柔声问道:“那妈妈和月月阿姨有什么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