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们把上回没办完的事办了。”他突然一把打翻针灸盘,银针散落一地。
“没人打扰的。”
他唇边露出令人恶寒的笑意,突然猛地扑上来,林疏月侧身闪避,白大褂却被他扯住。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刺耳。
“跑什么?”秦骁喘着粗气把她往诊疗床上按。
“这次你别再想跑,沈砚知在燕京,裴景明这会儿也不在江城,别指望有人来救你!”
林疏月屈膝狠狠顶向他胯下,趁他吃痛松手的间隙,抬起手中银针指向他。
“秦骁,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让你下半辈子都举不起来。”
锋利的针尖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你他妈...”
秦骁捂着下身骂脏话。
“我这一针下去,会精准刺中你的骶神经。”
林疏月打断他,声音异常冷静。
“呵,”秦骁忽然冷笑一声,“臭娘儿们,玩儿的这出贞洁烈女是干嘛?”
“你是为了沈砚知守着呢?”
“你知不知道他去燕京干嘛?”
听到沈砚知的名字,林疏月握着银针的手忽然一颤。
秦骁趁机扑上来抓住她,打落了她手中的银针。
她被秦骁狠狠按在诊疗床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沿。
眼前一阵发黑,他身上浓重的古龙水味熏得她作呕。
“装什么清高?”秦骁扯开领带捆住她的手腕,“沈砚知去见的是他老子和我老子。"
“他马上就是我姐夫!”
林疏月整个人僵住,想起沈砚知临别前异常的冷淡,想起秦雅和他一起弹琴时自如压制他的自信。
秦骁狞笑着撕开她的白大褂。
“你以为他会要你这种烂货。”
“他不过是玩玩儿你。”
“既然他能玩儿你,我为什么不能?”
“看老子今天不玩儿死你。”
污言秽语扎进林疏月的耳朵,她再度拼死挣扎起来,然而力量的悬殊让她的挣扎显得徒劳。
“你猜我姐夫知道了今天的事,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他在她耳边忽然低声道,犹如毒蛇吐信。
“你猜啊…”他满意地欣赏着她瞬间灰败的表情,就要进一步的动作。
“砰”得一声巨响,诊室门被猛地踹开。林疏白冲进来,一拳砸在秦骁太阳穴上。
“哥!”林疏月声音都变了调。
林疏白充耳不闻,抓起地上的针灸托盘就往秦骁头上砸。
这一砸力道太大,鲜血顿时从秦骁额头涌出,他踉跄着后退。
林疏白看一眼衣衫不整,手腕被领带捆住的林疏月,眼中迸出骇人的杀意。
他一把扯下领带勒住秦骁脖子,手背青筋暴起。
秦骁脸色发紫,徒劳地抓挠着脖子上的束缚。
林疏月慌忙扑上去:“哥,松手!你会掐死他的!”
林疏白却没松手,还死死攥着领带,低头欣赏着秦骁垂死挣扎的样子。
“你还敢不敢碰我妹妹了?”
秦骁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摇头。
林疏白蓦地松开了力道。
秦骁滑坐在地上剧烈咳嗽,裤裆湿了一片。
“滚。”林疏白狠狠踢了他一脚。
“再让我看见你靠近我妹妹,下次用的就是手术刀。”
秦骁连滚带爬地逃走。
林疏白颤抖着解开捆住林疏月双手的领带。
她衣领撕裂,手腕被勒出红痕,整个人都在发抖。
林疏白脱下外套裹住她,一把把她搂进怀里。
林疏月感觉到哥哥也在浑身颤抖。
“夏夏,对不起。哥哥来晚了...”
林疏白喃喃道,揽着她的手指收紧。
刚才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杀人。
“哥,我没事。”林疏月轻声安慰他,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夏夏,别怕。”林疏白却突然用颤抖的手捧住她的脸,“别怕,哥哥在。”
他颤声重复着,失魂落魄,不知道是在安慰林疏月还是安慰他自己。
诊室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瑶惊慌失措地冲进来。
“疏白,疏月,你们怎么了,刚才我听见…”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在相拥的兄妹身上。
林疏白搂着林疏月的手没有松开。
周瑶手里的保温杯“咣当”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