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把人接住了,只是极速的坠落带来的重大压力,让殷西辞无法稳住身形,就连想要攀住岩石的五指也被摩擦得血肉模糊。-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两人衣袂猎猎,殷西辞咬牙在最后关头,借力强行稳住她和萧琼华。
殷西辞揽着她的肩,脚尖轻点树枝和岩石,几个呼吸间就稳稳的落地。
山崖的下面有一条小河,殷西辞替萧琼华把脉,得知她是中毒昏迷,立马从袖中取出解毒的丹药给她服下。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萧琼华缓缓睁开眼,耳畔传来殷西辞温温柔柔的声音。
“阿琼,你终于醒了?”
“西辞,你怎么在这?”萧琼华躺在她怀里,有些不可置信,她捏了捏殷西辞的脸,迷糊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不放心你,所以就跟过来看看,谁知正好看到你掉在这。”殷西辞在萧琼华面前,一直都伪装成一副温温柔柔又柔弱的模样,她是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
她天真又懵懂的问:“阿琼,你不是去跟踪文若雪吗?怎么会中毒昏在这里呀?”
“西辞,你听我说,我是被一个戴鬼面具的人暗算才掉下山崖的,还有,那个文若雪绝对有问题!”
“话说回来,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身上竟然伤得不是很严重,衣服也没怎么破,真是奇怪了。¢1/3/x′i`a/o?s/h\u?o`..c?o!m*”
萧琼华想不通这点,她以前也掉下过山崖,醒来后不仅毁了容貌,还落了满身的伤。
这次怎么这么好运?
萧琼华心里很疑惑,随即微眯着眼看向身边一脸天真无邪的殷西辞。
殷西辞眨巴着深邃的眼眸,无辜的盯着她,“阿琼,怎么了?”
“西辞,你真的只是路过这才发现我的?”
“对啊。”
“是吗?”
殷西辞知道她起疑了,心里丝毫不慌,只见她微微吸了吸鼻子,朦胧的水雾说来就来,萧琼华当即意识到不对劲,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殷西辞掉下来的眼泪打得措手不及。
“欸欸欸,你别哭呀,别人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阿琼,你竟然怀疑我,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6/1′k^s¨w′.`c\o′m,”
“我我我……”
萧琼华被她哭得心疼,这下更是百口莫辩。
殷西辞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把她吃得牢牢的,她轻轻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故意露出一点受伤的五指。
她哽咽道:“我为了救你,手都不小心被地上的碎石擦伤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萧琼华一听殷西辞受伤了,立马把所有的疑惑都抛诸脑后,她抓着殷西辞的手,看到她五指擦伤,丝丝殷红的血珠冒出来,因为还没来得及清理,隐隐可见肮脏的泥土颗粒。
“你怎么不早说自己受伤了?”萧琼华看到那有条小河,二话不说跑过去,撕下一块衣服打湿拧干,然后跑回去给殷西辞擦手。
“疼。”殷西辞瑟缩了下,她赌气似的抽回手,开始耍小性子,“你竟然怀疑我说的话,我不要你碰我。”
“别99Z.L闹,我错了还不行吗?”萧琼华认错态度诚恳,趁殷西辞没注意,握着她的手腕,给她挨个把五根手指擦干净。
殷西辞的手指修长漂亮,指骨的骨相更是一绝,这点小伤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盯着萧琼华紧张的眉眼,心情愉悦了些,模样有些口是心非的傲劲,“那你相信我吗?”
“信信信!”萧琼华觉得自己对于喜欢的姑娘,就应该表现得大度才是。
小温柔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她怎么能怀疑她呢?
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殷西辞笑道:“这还差不多。”
萧琼华动作麻利,以至于两人对话的空档,她已经为殷西辞包扎好了。
殷西辞看着自己的五根手指被裹成胖胖的萝卜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偏偏萧琼华一脸认真严肃,仿佛她才是那个悬壶济世的名医。
她义正言辞的说:“你受伤了,包厚实点不会磕着碰着,有利于伤口愈合。”
殷西辞哭笑不得,“这小伤估计明天就好了。”
萧琼华:“……”
“好啦,我知道阿琼这是为了我好。”殷西辞想捏捏她的脸,奈何这只手被裹得不利于行动,她只好换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