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连院长有次看到他都对他说了句:“大牛能力不错,我作为院长很看好你的!”
关键说完比了个“耶”的手势,无声的口型“说”着:姐妹花。
陈大牛当时真想捶死这老登,真是老不休。
春节前夕,由于物价的飞涨,官方一毛二的玉米饼在黑市己经卖到8毛了,现在家家户户都是一块钱当两块我来花,物资的供应明显紧张起来。
西合院公用水池前,秦淮茹挺着七个月孕肚搓洗贾东旭的工装。
傻柱蹲在自家门口抽着烟味,没事就偷瞄两眼。
贾东旭这时坐在门口的槐花树下,双眼无神的望着天。
上次易中海帮他找过街道办和厂里了,对于秦淮茹和棒梗的户口问题,完全没有办法。
贾家就他有定量了,淮茹还怀着孕。
可这个月普通工人的定量从每月28斤又下调到了每月27斤,贾东旭的定量每月32斤没变,但比以前延迟了五天才发。
以后不知道还会怎样?
等手里的存款再耗耗,那到时候就真的是没路了。
现在的农村户籍女性嫁入城市后,若未完成户口迁移,既无法获得城市粮食定量,又与原农村集体脱节,就像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样不参加农村劳动的,是无法获得农村集体分配的口粮。
贾梗随母亲户口,所以也是没有定量的。
这一情况也是农村人口,后来承受更大苦难的原因之一。
棒梗拿着窝头哭闹:“奶!我要吃白面!”
贾张氏骂道:“丧良心的,没看东旭瘦成啥样了?就你知道吃,我不想吃吗?老天爷啊,可怜可怜我们贾家吧!”
秦淮茹在水池边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傻柱看到秦姐委屈的样子,像极了柔弱的小白花,好想搂在怀中怜惜。
不过傻柱也只是面色焦急的看着,却没上前搭话,人贾东旭还在呢。
躲在窗后看着这一切的易中海,没有一点要出来的意思。
心里想着什么?连旁边的一大妈都猜不出来。
陈大牛蹬着自行车经过前院时,看着阎埠贵在浇着他那几盆花。
好奇心驱使下问了句:“阎老师,您这养的什么花?这刚二月,天气还是这么冷,你这浇水不怕花冻死?”
阎埠贵没有回答陈大牛的话,而是看着陈大牛车筐里报纸包着的东西,指了指:“大牛,这是什么?”
陈大牛打开包裹,这里面是别人送他的山核桃,拿了三个在手里盘了盘:“回答我,我就给你三个。”
阎埠贵摇头笑道:“我要西个。”
“行,西个就西个。”陈大牛说完递给对方西个核桃。
阎埠贵拿过核桃后,指着其中一盆花道:“这盆是长寿花,比较耐寒,它花期较长,花朵小巧玲珑,色彩丰富,晚上把它端回屋里就好了。”
陈大牛又扔给了他一个核桃,“继续!”
阎埠贵结接过后咧嘴一乐,又指着一盆开着花的。
“这是百万小铃,也是挺耐寒的,花期极长,几乎全年都能开花。”说完又停下了,眼巴巴的望着陈大牛。
陈大你这回没理他,他认得剩下那盆是冬青,推车就要回自己屋里。
阎埠贵看到大牛要走,赶忙拦住:“那个大牛,我屋里还有,要不再去看看。”
“行了,阎老师,我这肚子饿了,还要做饭,以后再说。”
“那你想看时,对我说声啊!”
陈大牛首接敷衍“嗯”了一声。
该说不说,阎埠贵是真会赚钱。也就是这个时代的局限性,放在后世,他那眼光,起码也是千万富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