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造成的?”
小薄宴撇了一眼溪迟,心里嘀咕着。
她到底在搞什么?
他不认为溪迟看不出来,那女人是因何缘故造成。
“烧成这样的。”
“怎么就烧成这样啊。”溪迟一脸心疼。
老板叹了一口气,“只能怪我没用。”
“为什么这么说?”溪迟声音温温柔柔,神色恬静,做好一个倾听者的准备。
老板许是憋在心里太久,而眼前的人让她很舒服,有一种倾诉的欲望。
“我和我老婆是青梅竹马,从小学到大学一路走来,早己认定彼此是自己的伴侣。可是,在大三时期,有一个富二代看上了小溪。小溪明确拒绝,可是对方死缠烂打,就是不肯放弃。”
“那个富二代为了得到小溪,无所不用,将我拖出去打,威胁我。并且,他收买小溪的闺蜜、同学,用各种各样的法子来逼着我们就范。”
“我们始终没有分开。我们以为这样,时间长了,他就会放弃。可是我们远远低估了他的恶,他竟然将小溪骗到一间库房里,然后放火,想要逼迫她就范。她若不从,便要活活烧死她。”
“幸亏我察觉到她室友神情不对,逼问之下……”他的声音一顿,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与痛苦之中,“等我赶到时,火势己经蔓延,而那个恶魔就在那看着。”
“等我将人救出来时,己经……是我没用,都是我害了她。”
老板媳妇握住他的手,“不是你的错。”
小薄宴起初不在意,但听着听着,忍不住问道:“那个富二代呢?”
注意到她这个反应,溪迟唇角上扬。
一说起这个,夫妻两人满目怒容。
“对方家里手眼通天,摆平了这件事。无论我们如何申诉,都无济于事。人证、物证皆被他们用钞能力摆平。”
“公道会来的。”溪迟开口道。
夫妻两人嗤笑一声,“或许吧!”
在与对方争斗中,一次次的打击,早己将他们的锐气磨平。
社会的残酷,他们早己领略。
两人吃完后,溪迟给老板一千元,带着小薄宴离开。
回到车上,小薄宴看向溪迟。
“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