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一个欣长的黑色身影站在了朴-袖儿的身边,静而无声,悄而无言,只是随手拂袖,立起一道强大而广阔的音罩,将方圆百里都罩在其中,百里之内刹那无声,剩下的只是那水浪激起的声音,随手一招,设置百里音罩已是高手所为,而且还能隔化有声无声,若不是地灵魔宗又有谁有此能力呢?
朴-袖儿的眼圈红红的,自言自语的道:“我明明知道是错,却还是要去做,我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要奢望,我明明知道不该爱,却还是爱了,我明明知道是欺骗,却还是忍不住欺骗了,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却负不起这个错,不想负这个错,为什么,错的偏偏是我呢?”
声音虽小,地灵魔宗却听得清清楚楚,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道:“世间之事,又何必太过计较,别人给不了的,不代表另一个人给不了,错便错了,只要下一步是正确的,便好了。”
朴-袖儿苦笑一下道:“怎么可能因为,这一错已经错得一塌糊涂了啊,莫说是我,便是上天亦无能为力了。”
地灵魔宗说道:“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案,只要袖儿小姐一句话,本宗愿尽绵薄之力!”
朴-袖儿摇头道:“哎,只可惜我非她,却想做她,无论如何做,却始终不是她,明知道做不了她,却还是想做她,这样的纷纷扰扰莫非便是爱情吗?”
地灵魔宗眼神凝一下道:“若是这个她不在了,是否袖儿小姐便可以成为她了呢?”
朴-袖儿恍然一惊道:“你的意思是”
地灵魔宗微笑着点头道:“我知道圣宗也到了这里,而且他身边有个名叫凤凰的女子,和袖儿小姐一模一样,若是我猜得没错的话,袖儿小姐的烦恼应该和她有关吧?”
朴-袖儿叹口气道:“果然瞒不过你,既然你知道了,当知道我话中的意思了吧?你大可不必为我隐瞒什么,这是你和圣宗复合的大好机会。”
地灵魔宗哈哈笑道:“袖儿小姐太小看本宗了,本宗岂是损人利己之小人,何况眼前的人还是袖儿小姐你呢?本宗说过,只要袖儿小姐你愿意,这件事情就交给本宗处理吧。”
朴-袖儿盯着地灵魔宗道:“明知道我是假的,为何还要帮我?”
地灵魔宗回道:“天下之事,真真假假,没有必要分得那么清楚,就象袖儿小姐明知道是错的,还要去做一样,本宗又何必岂是那等执意之人,既然人生都会犯错,今次便跟着袖儿小姐做件错事吧!”
朴-袖儿咬咬唇,抬头看着地灵魔宗道:“你,莫非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
地灵魔宗点点头道:“袖儿小姐和圣宗的对话我亦听在耳里,细想一下袖儿小姐所说的七十年之事,实在不难想出答案。”
朴-袖儿浑身颤抖一下道:“那,这种事情你还要帮我?”
地灵魔宗笑一下道:“本宗从未有过爱情的奢望,却在碰到袖儿小姐之时,有了心动的感觉,便凭着这一刻的心动,纵然为袖儿小姐做任何事情,也值得。”
地灵魔宗的话缓缓而来,虽未有深情款款之感,却用他自己的语言表达了心中的话,听着这种温柔而娓娓道来的话语,朴-袖儿不由得有些感动道:“你,不必再叫我袖儿小姐的”
地灵魔宗摇摇头道:“在我眼里,你便是袖儿小姐,袖儿小姐便只有你一个人,只是,若要除去她,还需要袖儿小姐帮我一件事!”
朴-袖儿一咬唇,点头道:“你说吧!”
在这森林的深处,地灵魔宗就这样和朴-袖儿商量了杀凤凰的计划,而此刻的石隐却依然蒙在鼓中,而这个朴-袖儿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呢?而凤凰既然是朴-袖儿,为何又在圣宗的身边呢?
是爱还是不爱,是该爱还是不该爱,是爱得自私还是爱的宽容,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做是错,不做亦是错,爱是错,不爱亦是错,在这个爱情的悖论下,我们究竟该如何的去追求爱情呢?此时的石隐,一心要找到凤凰和朴-袖儿之间的联系,却不知道凤凰已被种下了杀机,而此时的圣宗已经飞往城外,寻找魔宗,在他此刻的眼中,和魔宗必然要一战,以洗掉石隐在他心里种下的恐慌般的未来预言!
石隐一出了圣宗居住的地方,就找了一个人向野。
向野一见到石隐,刚要惊喜的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