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敦刻尔克和德潘讷方向,都未必能凑够两个整编师。
而且他们打起来也不会象我们那么拼,我们是为了生死而突围,他们则是长途奔袭从阿拉斯一路狂奔到这里的,那些法军士兵肯定都厌战了。
王国最后的希望,应该是布列颠尼亚人的战舰,我们早该请求他们派出海峡舰队,尤其是重炮舰为我们提供火力掩护。”
艾伯特听后,忍不住又大骂了菲利克斯一顿,说他无能,为什么不早点想到连络盟友。
但菲利克斯也很无奈,他只是总参谋长,又不能直接协调外交援助。
这个时代的决策流程本就繁冗,各国办事、动员也都很慢。昨天他还没意识到战局会恶化得这么快,也就不会想到一上来就卖脸找老外。
现在被国王狠批了一顿,才着急忙慌去连络外国支持。
当天上午,比利金人的求援秘电就兜兜转转,先送到了海峡对岸的布国外交有关部门,
随后又转到唐宁街10号,首相看过之后,最终转到了他信赖的海军大臣沃顿伦纳德斯宾塞手中。
这一串流程走完,其实已经是当天中午了,沃顿大臣当时正在吃午饭,饭后才看到秘电和首相的批示。
“包围圈里的比军居然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军心动摇?比利金人不会全盘崩溃吧?德玛尼亚人怎么突然又变强了,居然一个团就顶住了比利金人三个师和法兰克人一个师的夹击?”
“什么?德玛尼亚人居然连空投比军炸堤照片、放回被淹的比利金难民这么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歹毒诡计都用得出来?这还是我认识的德玛尼亚人么?敌军肯定有高人指点!不会是有布奸智库投敌了吧?”
作为对布列颠尼亚帝国大缺大德搅屎棍本性有着最深刻认识的大臣,沃顿看到比利金人的诉苦电报时,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相信一根筋的德玛尼亚人也有这种脑子了。
第二反应,就是觉得莫非有布奸给敌人出谋划策了。
就象两千年前汉人刚开始中匈奴的计时,第一反应就是莫非出了中行说这样的卑鄙大汉奸,给匈奴单于支招了。
外交挑拨政治欺诈,那可是“光荣伟大的离岸平衡手”们的专利,阴死了一代又一代大陆霸主,怎么能流传到只懂武力的蛮族国家去?
不过,眼下是需要专注于解决问题的时候,这些疑问只能留待将来再慢慢处置了。
沃顿大臣压下内心的全部不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复审视了几遍后,就决定先给位于多佛的海峡分舰队司令部挂过去一个电话:
“给我接塞西尔将军!什么?开会去了?我给他十分钟,十分钟之内给我回电话!我是沃顿!”
沃顿气咻咻地挂断电话,没好气地点了一根哈瓦那雪茄,猛猛抽完后,电话铃也响了。
“大臣阁下!对不起,我刚才真在开会。”电话另一头塞西尔伯尼中将谦卑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
沃顿:“目前距离奥斯坦德前线最近的军舰是哪艘?”
塞西尔:“回禀阁下,是林仙级的大胆号。它距离奥斯坦德不足二十海里,一小时就到。这艘船是前天派出去破坏尼奥波特附近的敌军海底电缆的。”
沃顿:“林仙级么?有28节航速?这倒是不错,至少跑得够快也够稳。就它了,先让它到敦刻尔克补给一下状态,随时等我命令。
我现在要跟比利金王室沟通一下,如果他们的国王愿意的话,或者情况真恶化到了那一步,我们需要大胆号把国王从包围圈里救出来——另外,你的海峡分舰队其他主力战舰情况怎么样?随时能出击么?”
“呃需要一些准备时间,您知道的,我的主力舰都是烧煤的前无畏舰,战前补充燃料、弹药、热锅炉都比较慢。而且有一艘主力舰正在检修。”塞西尔很是无奈地诉苦。
沃顿也是老海军出身,对这些常识自然门清,所以也没为难下属:“那就给你最多48小时时间,最好是24小时内,做好整支分舰队的启航准备。
另外,再筹集一些运载量大的民船,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可能要指望从奥斯坦德海路救出一部分被包围的友军。”
塞西尔中将大惊:“大臣!这根本是无用功,奥斯坦德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