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帝笑道:“之前那都是误传,公主福大命大,落入水中正好被行船的郑家二公子所救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管你认不认,自今日起你就是齐云的嫡公主——颜玉栀。/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好家伙这是强行按头承认!
淮阴帝要的不是真公主,而是有公主身份的这个人。
她还想挣扎一下,“皇上,据说齐云嫡公主体弱多病,但是您瞧民女脸色红润,身体健康,根本就说不过去嘛。”
淮阴帝挑眉:“那就装,嫡公主什么样,你就要什么样,朕也不介意让人将你打得体弱多病,自今日起,公主就住在公主楼内。”
“吴用拟旨:让齐云颜匡派人将传位诏书和玉玺送来旬阳,亲自来换公主回去。”
颜玉栀:“......”
太子拿着画像,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居然朝着她走过来,将摊开的画像递到她面前,“公主看看。”
他声音阴测测的,似是在笑,又似是在警告。
牧危立刻伸手接过太子手上的画像,顺便往后移了一步,挡在太子和她中间。-丸?本+榊/戦! +更_欣/蕞-全,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朝臣都朝着这边看,就连淮阴帝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太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轻佻道:“齐云的嫡公主,齐云亡国了,孤愿意娶你为妾....哦,不,是良娣,你可开心?”
一国太子当着朝臣的面如此说话,很是失礼,但此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羞辱嫡公主就是羞辱齐云皇室,这本就是皇上早想做的事。
淮阴帝坐在龙坐上看着,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牧危放在身侧的手正要有所动作,却被颜玉栀扯住,她从牧危身后绕出来,直面太子牧准,细嫩的脸上全是笑意,“?找死!”
她用尽全力,直接插向太子双目。太子离她近,委实没料到她会如此,眼珠子被她手插了个正着。
痛得捂着眼睛摔倒在地,哀嚎不止。
所有人都被她胆大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这女人疯了吧,当着皇帝的面,插太子双目?
淮阴帝直接站了起来,喝道:“放肆!”
牧危立马将她护在身后,颜玉栀掰着他的手,探出脑袋看向淮阴帝,无辜道:“不是皇上让民女装齐云嫡公主吗?世人都道‘齐云嫡公主,骄纵任性,视人命如草芥,受不得半点委屈。_a-i/l+e·x^i?a*o~s_h`u_o~.\c¢o?m′’如今太子都这般侮辱本公主了,本公主插他眼睛算是轻的,应该直接拿刀砍的。”
她说完这些又眼巴巴的看着皇帝,委屈道:“难道本公主装得不像?”
“要不再给本公主一把刀,本公主还能直接砍人的。”
淮阴帝:“......”让你装公主,没让你戏精上身!
朝中众人:“.....”这姑娘,进入角色也太快了些。
太子哀嚎一声:“父皇,我眼睛!”
众人这才恍然,太子眼睛不知怎么样了!
“来人,快将太子抬去东宫,找御医!”
守在门口的侍卫立马冲进来,将躺在地上哀嚎的太子抬了下去。
孟太尉立马出列,指着颜玉栀骂道:“皇上,此女委实太过猖狂,必须严惩。”
颜玉栀轻笑,猖狂是吧,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猖狂!
她抄起牧危手上的画像,直接朝着孟太尉砸过去,孟太尉委实没料到她打了太子还敢打自己,手还没来的急放下,太阳穴就被画轴给砸了个正着。
脑袋懵了一瞬,身子像左摇晃。
他瞪大眼,指着颜玉栀:“你....你....”
颜玉栀干脆抢过身后人手上的笏板,又对准孟太尉脑袋砸,牧危唇角微动,口中喝道:“公主,手下留情!”
顺势伸手去拦,看似是拦着颜玉栀不让她砸,实则手上带了暗劲,那笏板带着破军之势又快又狠飞了出去。
啊!
孟太尉惨叫一声,直接倒地不起,右侧的头还在冒着血。
颜玉栀惊讶道:“听闻孟太尉曾是掌管十万兵马的大将,这脑袋也不经砸嘛,如此普通的脑袋,下次不砸了。”
朝着大臣被她彪悍的架势吓到,孟太尉脑袋又不是铁铸的,这样砸不开才怪!
这姑娘看着病弱风吹就倒,一笏板能将孟太尉砸得倒地不起,这是得多大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