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阵势,苟鸡瞬间就傻眼了。!咸.鱼?看,书- _首!发/
这也不是他鸡鸣教的人啊,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军队呢?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这几十个人,声势震天,响彻整个山村。
苟鸡身边呐几个小兵,立马就丢下刀剑,跪了下去。
“这位公子老爷,饶命啊,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实在没有饭吃,才跟这苟教主上山做土匪的呀。”
苟鸡不信邪,走到门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首接把他吓得瘫坐在地上,手上的大刀,也掉在了地上。
只见他鸡鸣教的人,全部都被捆绑了,还有上百个全副武装,拿着长枪的人,在看着他们。
“苟教主?我这王妃···你还要吗?”
秦天赐调侃的问苟鸡,但是他的话,却惹来了云望月的白眼。
“王爷,你连自己王妃都要送给别人了吗?”
秦天赐顿时就尴尬了,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不是逗逗他嘛?人家鸡大教主看上你了,证明我家王妃长得天仙一般,人见人爱。”
他还是得说些甜言蜜语,免得云望月又生气,晚上把他赶出房间,被别人知道了,那也是很丢人的。
云望月有些无语,这王爷怎么张口就来呀?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呢?
不过她想想就释然了,以前自己都没跟王爷相处过,也就昨晚才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自己又怎么了解王爷呢?
见秦天赐调侃自己,还把王妃也带上了,现在正在哄王妃呢。?完¨夲!鰰¨占/ !追/最¨辛`蟑/踕.苟鸡赶紧爬了过来,对秦天赐就磕头,“王爷,是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王妃,小人该死。”
“说说吧,鸡教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苟鸡跪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王爷,能不能不叫我鸡教主?小人姓苟。”
噗嗤--
坐在秦天赐身旁的云望月,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秦天赐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纠正,“那···苟教主,把你们的事情说一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聚集在鸡鸣山做土匪?”
“还有,你们有没有杀过人?全都从实招来,如有半句虚言,他就是你的下场。”
秦天赐指了指还躺在地上,脑袋被拍了两板砖的二当家王小西。
苟鸡哪敢欺骗,首接就招了。
“王爷,我本是青宁州人士,前段时间,昭离国军队入侵,毁了很多地方,百姓流离失所,小人一家老小,都在战火中死了。”
说到伤心处,苟鸡也伤心。
抹了一把鼻涕眼泪,他继续道,“小人好不容易逃出了青宁州,到了云泽州,准备在那里安身,反正小人有力气,种田干活都是一把好手。,兰?兰/闻/穴? ¨毋/错·内¢容?”
不知为什么,本来苟鸡说的是一件很悲伤的苦难事情,但从他嘴里说出来,以及他说话的表情,云望月总是忍不住想笑。
她只好小声跟王爷说,“王爷,妾身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说完也不等秦天赐反应,就转身朝房间走去。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她就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但很快她就忍住,首到进了房间。
秦天赐还以为她身体不适,示意雪影进去照顾王妃。
殊不知,雪影和甘草进去之后,三个女人在房间里笑疯了。
秦天赐转头对苟鸡道,“你继续,后来为何不呆在云泽州?因为洪灾吗?”
“王爷英明!”拍了一句马屁,苟鸡继续,“小人刚刚在云泽开垦了荒地,这洪灾一来,又全完了。”
“整个云泽,大部分都变成了沼泽,别说房子和粮食了,很多人都被冲走了。”回忆起那场景,苟鸡脸上浮现出恐惧的表情。
可是很快,他的画风就突变,“还好小人八字比较硬,提前到了地势高的地方,逃过一劫。不是我吹牛,算命的曾经说过,小人不是短命之人,主要是小人的爹给小人取的名字好,算命的还说······”
“打住,知道你八字硬了,而且你名字确实起得不错,说说后面发生的事情。再啰嗦,本王就阉了你,让你做太监。”
秦天赐赶紧打断他的话,并稍微威胁一下,否则估计他又得扯半天的算命和八字硬、名字好什么的乱七八糟。
果然,云望月看得没错,再悲伤的故事,从这苟鸡嘴里说出来,那也得变味。还好她早就躲在房间里,从窗户偷偷听他们说话。否则,非得憋出内伤不可。